奧威爾點點頭站了起來,表情和平時別無二致,“安德魯,你老婆還好吧?”

安德魯仔細的看著安德烈亞和奧威爾的神色,但是沒發現任何的異常,於是放下心來,隨意的聳聳肩說,

“是啊,哈哈,生了個男孩子!……媽/的,接生的人可真是黑啊!收了我那麼多錢,真是的……”

安德魯話還沒說完,奧威爾就突然把槍抵在了安德魯的腦袋上。

安德烈亞隨後滅了手上的煙頭,麵無表情的站起身來,把安德魯懷裏的手槍掏了出來,冷冷的說

“小子,你倒是喜歡錢,喜歡到把族長都出賣了。”

安德魯先是一驚,但是腦子裏還是覺得,他們不可能真的確定自己幹了什麼,隻不過是試探自己一下罷了,於是勉強的笑著說,

“安德烈亞,好兄弟,你這是什麼意

奧威爾正在和剛才挖坑的幾個人在打牌,打發時間。

法藍德大口大口的吃著手上的美國三明治。

看見安德烈亞過來了,法藍德把購物袋扔了過去,

“吃一點吧,安德烈亞,雖然不怎麼可口,但是大家都一天沒吃飯了,填飽肚子總是好的!”

安德烈亞衝著法藍德笑了笑,坐了下來,拿起三明治吃了起來,直到三明治吃到嘴裏,安德烈亞才終於覺得有些餓了。

之前神經實在是繃得太緊了,安德烈亞幾乎忘了自己還需要進餐這個事實。

“呐,喝點酒。”

法藍德扔了一瓶啤酒給安德烈亞,安德烈亞仰起頭,大喝了一口,

“換崗的人都重新安排過了?”

法藍德恩了一聲,“我都檢查過了,都安排好了,絕對不會出任何疏漏的。”

“那就好。”

安德烈亞放心的說。

這麼久以來,法藍德對於至關重要的細節問題,還是把握的很好的,而這些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安德烈亞的教導,看見法藍德的進步。安德烈亞心理麵真的很是安慰。

…………………………

白蘭度則一直呆在泰勒的房裏,無聲的坐在沙發上,低頭翻看著一本書。

泰勒看了看窗外,已經是深夜了,窗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看起來寒意徹骨。

泰勒的腦袋還是有些暈眩,疲勞的打了個哈欠,然後低聲的提醒說,

“白蘭度,你還是上來,和我一起休息一下吧。這張床還是蠻大的。”

白蘭度抬起頭看了泰勒一眼,合起手上的書。

然後站了起來,徑直走到泰勒的身邊,躺了下來。

看見白蘭度來到了床邊,泰勒終於嗬嗬的笑了兩聲。

安靜的房間裏,泰勒轉過頭看著白蘭度,小聲的問,“白蘭度,我可以躺你懷裏嗎?”

“不行。”

白蘭度冷冷的吐出這句話,然後直接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離開泰勒遠遠地。

泰勒不明白白蘭度為什麼要離自己這麼遠,於是泰勒努力的挪動身體,靠白蘭度近一些。

“恩……”

泰勒皺著眉,腹部動手術的地方因為用力有些吃痛,不,簡直就是刺痛。

聽見泰勒很難過的聲音,白蘭度猛的睜開眼睛,掀開泰勒身上的被子,眉頭立刻皺在了一起。

泰勒低下頭,發現自己裹在腹部的白色繃帶上麵有著點點猩紅色。

|書|泰勒知道自己的傷口又裂開了,想到自己之前差一點死掉,還被開了刀,現在又疼痛得要死,泰勒緊緊的抿著嘴巴,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晃,看起來亮晶晶的。

{香}白蘭度冷冷的瞥了泰勒一眼,“真是沒用。”

_門_泰勒吸吸鼻子,因為腹部的疼痛,生理性的鼻涕不受控製的從鼻孔裏流了一些下來,嘴巴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