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都多。像是一顆春苗,貪婪地吸收著各種養分。

因為山哥哥和大哥總是對人家清荷橫眉冷目的,她最近很少去張家了。魚兒可以感覺到,清荷現在正在慢慢擺脫對山哥哥的愛戀。

一切都這麼完美,隻是有一件事情讓她放心不下。。。。。。。。。

“聽你大哥說,現在外麵瘟疫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魚兒皺起了眉頭說。

見魚兒姐姐雖然身處山中,但是一心隻是念著外麵的百姓,清荷有點慚愧了。自己空有一身好醫術,卻從沒有想過主動去救人。

“妹妹,我想問一下,你上次給我治瘟疫的藥粉是用那種藥材製成的?”

清荷把那幾種藥材一一說了出來,魚兒不由狂喜:“這些藥材,我家藥田裏都是有的。”

“那是姐姐辛苦了大半年的成果,原本可以進京城賣個好價錢的。但是如果賣給村民,必然是很便宜的。”清荷有點替魚兒不值。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些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魚兒鏗鏘有力地說。

清荷見她一個女人家,竟然有這份胸襟,不由動容。她以前總是不知道為什麼魚兒有那樣的本事,可以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那麼喜歡她。

現在她明白了,魚兒善良,堅強。努力追求財富,卻又對金錢淡泊之心。不僅是對身邊的人關愛,還對村民有一棵大愛之心。

在這段時間裏,她都已經真正喜歡上了魚兒姐姐。

“我把那些藥材的比例寫給你吧,你把它們製成藥粉,方便隨身攜帶救人。不然的話,不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找到工具煎藥的。”

春風樓

喜姨正在用早飯,突然小紅走了進來,她漫不經心地問:“有什麼事嗎?”

小紅突然向她衝過來,手緊緊地扼住她的喉嚨說:“都是你害了我,讓我和病鬼親熱,害我染上了瘟疫。”

“救命呀。”喜姨拚命掙紮。

這時候外麵的護院衝了進來,迅速地製服了小紅。

“我說了那個客人有病,我不想接的,你就是不聽。現在他死了,我已經染上了瘟疫。我活不了了,我才十八歲呀。”小紅在嚶嚶地哭泣。

喜姨想起昨晚是有個病病歪歪的男人來了春風樓,口中胡言亂語說是什麼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

當時他點了小紅,看見他那可怕的樣子,小紅不肯接,但是被自己把她和客人關在了廂房裏。

“找人去報告村長吧。”

護院對喜姨說:“這個小紅該怎麼處置呀?”

“先把她扔到柴房去。”喜姨狂躁地說。

“小青,小青快點打水來,我要洗澡。”

想到剛才小紅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喜姨怕自己也會傳染,不由對著外麵大叫著。

村長家

杏兒睡得正香,被村長叫醒,不耐煩地說:“幹嘛,天還沒亮呢,我還沒睡夠呢。”

“你的姐妹小紅得了瘟疫。”

杏兒聽到小紅得了瘟疫,頓時被嚇醒了。小紅原本是伺候她的丫鬟,兩個人相處多年,是情如姐妹的。自己出了春風樓後,喜姨讓她也做了姑娘。

“我剛才已經去問過村裏最好的張大夫了,他說這種人隻能是隔離,沒法治療。那小紅姑娘那麼聰明伶俐,我覺得這樣放棄她真的是可惜了。”村長想起小紅圓圓的蘋果臉,就覺得很可惜。

但是這是慣例,得了瘟疫的人是要放在一個地方自生自滅的。

“聽說魚兒也得過瘟疫,被治好了,不如就由她來照顧小紅吧。”杏兒又心生惡念,這富貴村是沒有秘密的。

“畢竟王大人還在山上,還是請魚兒下山為小紅治療的,村東頭不是有間空屋子嗎?先把小紅安置在那裏吧。”杏兒怕把小紅送上山,會傳染給張山,又加了一句。

村長帶著幾個人去了春風樓,隻見裏麵亂成一團。他問一個姑娘:“怎麼回事?”

“喜姨也發病了。”

村長幹脆地說:“那就一起帶走。”

喜姨和小紅被丟進了空蕩蕩,滿是蜘蛛網的屋子,然後門被鎖上了。她們害怕地拍打著門說:“不要把我們關起來。”

“都是你,不然我怎麼會得病呢。”外麵根本沒有人理她們,喜姨指著小紅說。

小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唇相譏:“不是你,我怎麼又會得瘟疫呢。”

她和那個客人被關在廂房之後,那個人就哭了:“我要死了,我也要最後快活一次。”

“你怎麼了?”

小紅看著他蒼白的臉,就覺得很可怕,一直哭著往後麵退。

“我得了瘟疫。”那個男人說出了世上最可怕的一句話。

但是那個客人還是衝上前來來,一隻手開始在小紅肌-膚上亂來。當他進入小紅的那一刻,她聞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他用盡最後的力氣開始亂動著,還瘋狂地吻著小紅的唇。

是突然這一切都戛然而止,他的唇突然變得冰涼。他的男人力量突然消失,軟軟地滑出小紅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