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後,胡萊萊應了一聲:“嗯,還沒呢。”

賀城沒有說話,胡萊萊以為他會叫她出去談談什麼的,她握緊雙手,手心裏滲出細細的汗珠,心裏默默的期許著。

賀城明天就要離開,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對他說些什麼。

胡萊萊怕那些憋在心裏的話今天晚上不說的話,以後就更不會有機會。

可說了,她又怕是自己在給自己找難堪。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

早點睡。。。。賀城的一句話,一下子提醒了胡萊萊。

他回應她的那三下,大概就是早點睡的意%

那房東老太太看著小兩口嬉鬧的情景,笑著搖搖頭,轉身進屋,關門的時候,還善意的提醒了胡萊萊一句:“妹妹,小夥子的背結實著呐,小心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婆婆。。。。”胡萊萊在賀城背上狠捶了一下,手背果然被震的生疼。

“怎麼?不打了?像剛才那位婆婆說的一樣,手被我咯疼了?”賀城低笑著看了胡萊萊一眼。

房東婆婆的話提醒了胡萊萊,就算她因為打賀城把手震成粉碎性骨折,那些花拳繡腿對他來說也是無關痛癢,她不打他了。

看到了嗎,那一樹的果子

胡萊萊掙紮著不肯跟賀城走,可是她哪裏敵的過他的力道。

最終,她還是被賀城抗上了火車。

成都到B市的火車上,胡萊萊坐在賀城的對麵,賀城偏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胡萊萊則靜靜的看著他。

她一直有的問題想要問他,她現在回去是以什麼身份回去的,她回去了,那個在B市等他的女人又該怎麼辦。

坐在火車上,胡萊萊才暗暗的開始害怕,當時賀城昏頭了,她確實也想跟他一起回去。。。

這些問題,她不是沒有考慮過,隻是當時跟賀城一起回B市的願望更加強烈一些。

深深吸了一口氣,胡萊萊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她說:“賀城,我還是不回B市了,下一站,我就下車了吧。”

賀城扭過頭瞥了胡萊萊一眼,沒有說話,隨即又看向窗外。

他說:“橘子樹怎麼結那麼多果?”

胡萊萊探出頭,也跟著賀城往外看。

果然,漫山遍野的橘子樹上掛滿了果實,現在還不到深秋,橘子仍然是深綠色的,可是綠葉中,那亮晶晶飽滿的果實,還是很搶眼。

“看到了嗎,那一樹的果子?”賀城轉過臉,問胡萊萊。

他說話是呼出的溫熱的氣息撫在胡萊萊臉頰上,她一下子像觸電般的坐回到座位上。

她提出的話題,賀城根本就不理會。

胡萊萊悶著頭,扯著指甲,賀城依舊看著窗外,火車過隧道的時候,耳朵會產生不適感的時候,他還會伸手護住胡萊萊的耳朵。

胡萊萊不說話,賀城也不言語,兩個人就這樣尷尬的麵對麵的坐著。

最終,胡萊萊有些沉不住氣了,她把胳膊放在跟前的小餐桌上,趴在上麵裝睡。

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沒怎麼睡,她這一裝,還真的睡著了。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是躺著的了,而且腦袋下麵多出了兩條腿來,縈繞在鼻前的氣息也該死的熟悉,好聞。

你還真能睡

賀城見胡萊萊醒了,就輕拍著她的背,試圖讓她重新入眠。

“還有個一多小時才到家,再睡一會!”

聽到賀城說還有一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