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對唐天宇嘿嘿的傻笑,這小子不會是過來要金表的吧?
“我依然記得五年前的那個舞會,當時那位美女應該是你吧。”唐天宇溫和看著許恩池,就是這種感覺,五年來自己一直在尋找這種感覺!
看似溫順的像隻貓,實際上卻是一隻渾身帶刺的小刺蝟!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卻又極其護短的性子,他喜歡!
“不好意思,我五年前沒有參加過什麼晚會。”許恩池揚起櫻唇,優雅的笑了。
要是自己承認了,不就是承認了偷了你的金表!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沒有參加過嗎?”唐天宇微微眯起雙眼,一直盯著許恩池的那雙單純無辜的眼,“可是岩少說五年前你參加了晚會,而且還跟我跳了一支舞。”
抵死不承認,這又是在說明什麼?
“哦……嗬嗬……貌似我記起來了……”許恩池撓撓頭,假裝剛想起。
心裏卻是正在問候岩溟駿的祖宗十八輩!
“唐少,和貴公司合作的事情,其中有一些細節,我想我們還需要探討一下,現在正好有時間,這個時間如何?”岩溟駿知道許恩池已經招架不了唐天宇,自己也不想唐天宇繼續和阿池搭訕,就隨便找了借口。
“也好。”唐天宇似有所思的點點頭,有些事情他還沒有想明白。
“那正好!”岩溟駿拍了下手掌,“葉非良,你去幫我招呼一下唐少,今天的晚會是我舉辦的,我現在還抽不了身,和唐氏集團合作的細節方麵,你也很清楚的,你就代我去和唐少談一下吧。”
“啊?我?”葉非良還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盤,就被岩溟駿給喚出了自己的世界。
原本還想著要是岩溟駿和唐天宇都走了,自己就有機會和阿池一起聊聊天,喝喝酒,然後……嘿嘿……
幾雙精銳的目光同時盯著自己,要是葉非良不去的話,酷寶一家人的犀利的眼神足以殺死他!葉非良隻好極不情願的點點頭。
“岩溟駿,你為什麼要跟唐天宇說我和他在五年前的晚會上加過啊?”許恩池坐在車裏眉角中盡是不滿,狠瞪了一眼岩溟駿。
“因為你沒有告訴我真相!”岩溟駿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垂下深邃的俊顏,靠近許恩池的臉龐,“這可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你要是還不說實話的話,以後我可不會再幫你了!”
許恩池暗暗地挑了挑眉,岩溟駿真是一個小人,是你把我推到懸崖邊上的,現在居然又來假扮好人,好人壞人都被你當了!
可惜自己現在又別無選擇!!
“五年前我偷了唐天宇的金表。”慢慢吞吞的張嘴,許恩池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偷了唐天宇的金表?”岩溟駿一聲冷聲,這女人膽子還真是不小,“你知不知道那塊金表代表著什麼?”
“我管那麼多幹什麼?”許恩池不屑的一挑眉,“隻要把這塊金表交給組織,我從此就可以離開組織,而且還可以得到一大筆錢,這樣我不僅可以擺脫許家,還可以恢複自由身,你說這條件不是很好嗎?”
許恩池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這塊金表可以給自己帶來這麼多好處,自己當然要接這筆生意啦!
岩溟駿搖搖頭,無奈的看了一眼許恩池,“唐天宇手上戴著的那塊金表是唐家曆代繼承人的標誌信物,這個信物,強大到可以調動東南亞的黑幫勢力和軍火!”
可是沒有想到這塊金表對這個女人而言,隻是一個交易而言。該死的女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這五年裏都在追查這塊金表的下落,能活到現在真是你命大!
許恩池癟癟嘴,就算是這塊金表再厲害,自己也不稀罕,隻要能拿到自己喜歡的東西,那金表的價值才算是真正實現。
可是為了這塊金表,自己居然逃亡了五年,這到底是自己的幸運還是自己的不幸啊!
“不過你參加的是什麼組織?”岩溟駿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但是不知道這個女人背後居然還有一個組織!
許恩池咬咬牙,猶豫了一下,“就是黑手組織,我在這個組織的密級度數是A級,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存在!”
既然已經確定了互相合作的關係,那麼與合作夥伴就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嗬,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女人啊,岩溟駿不僅開始刮目相看,難怪自己追查了兩年,才知許恩池的逃亡路線,甚至五年來都沒有查到這個女人偷金表的真正目的,原來這個女人的密度等級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