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這塊金表被你們組織賣給了誰?”岩溟駿臉色有些陰沉,沉聲問道。
“這個不清楚,組織有很高的嚴密性,我隻負責偷,買賣方麵我就不清楚了。”許恩池搖搖頭,這個自己從來沒有關心過。
“厲鷹,調查清楚今天我在酒會上碰到的那個女人。”唐天宇一回到家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目光陰冷,完全不似剛才的溫和。
“少爺,你是不是懷疑當年就是這個女人偷走了唐家的信物?”厲鷹站在唐天宇身後,麵無表情的問道。
“哼,因為她,我們唐家差點失去了東南亞霸主的地位。”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五年了,我們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這個女人,現在這個女人居然主動送上手,還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是,少爺!”厲鷹明白少爺的意思,這個女人讓少爺失去了太多!
“少爺,老爺那邊剛剛得到消息,歐洲黑幫之首斯黑亞邦這五年來一直在追殺一對母子,可是這對母子一到Y市,就消失了。”
這句話適時的提醒了唐天宇。
“說不定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就是斯黑亞邦一直追殺的母子!”唐天宇一聲冷笑,連斯黑亞邦都在追殺,說明這對母子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是有一點唐天宇想不清楚,如果真的是這個女人偷的金表,那她五年後回來的動機是什麼,難道她不知道Y市有她的敵人嗎?
“厲鷹,金表還是沒有消息嗎?”唐天宇眉頭微皺,五年了,這五年來,自己一直有名無實的存在!
厲鷹也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自從金表被偷走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沒關係,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回來了,隻要抓住這個女人,金表還怕找不到嗎!”唐天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連斯黑亞邦都來趟這趟渾水了,很快Y市就會打亂了!
“是!”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斯黑亞邦要追殺的人,那這個女人和岩溟駿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當這個女人的靠山?
許安琪?突然這個女人就出現在唐天宇的腦海中!唐天宇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冷酷。
眩暈的音樂,令人窒息的呼吸,狂呼的鬧喊聲一層高過一層。舞池裏的女人一抹豔舞,扭動的腰肢,成功的勾起了下麵所有男人的欲望。
“這女人是誰啊,怎麼以前從來沒有看過啊?”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女人,問道旁邊的一個人。
阿根,經常在夜總會出沒,也算是這裏的一個小角色,為人陰險下流!
“你不認識她嗎?”男人從鼻孔裏嘲諷道,“這個女人不就是岩氏財團的總裁岩溟駿的情人,不過今天晚上被岩溟駿當著所有貴族的麵給甩了!”
“岩溟駿的情人?難怪這麼的充滿誘惑力!”色眯眯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舞池裏的那個女人,“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手!”
“你可別亂來,這種女人頂多也就是隻能看看,惹不起的,你沒聽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比馬大嗎?”一旁的男人搖搖頭。
“哼,管她是誰的女人,上了床之後還不就是一個馬子!”阿根得意的叫囂,“等一下就給你看看我的厲害!”
“小姐,能不能請你喝杯酒啊?”許安琪一曲舞盡,走到吧台喝著悶酒。
許安琪看了一眼這個男人,一口吐沫吐到這個男人的臉上:“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想請我喝酒!”
媽的!阿根忍住心中的怒火擦掉臉上的口水,又換成一副獻媚的嘴臉:“小姐,話不能這樣說啊,出來玩,就是為了盡興嘛!既然你今天身邊缺男人,我陪陪你又何妨?”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還敢來找本小姐!”許安琪嫌棄的看了一眼這個齷蹉的男人,“你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洗臉啊?”
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
“許小姐,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岩氏集團的岩少給拋棄了,岩少現在都已經領著情人孩子逍遙去了,憑什麼你要在這裏傷感是不是?”阿根赤裸裸的看著許安琪性感火辣的身材,“既然別人都已經逍遙快活去了,那不如我們?”
意思已經溢於言表。
“呸,就你,也想碰我?”許安琪囂張跋扈看著眼前這個齷蹉的男人,“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領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