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在蒙東跟前的中年人,隱在黑色長袍下的臉陰陰的笑了笑:“看來我們的運氣很不錯。”
完抬眼撇了一下眼前的蒙東,陰森之氣更濃:“就是有個礙眼的家夥。”
“就交給你了,我有個娃娃做證據足夠了,不過區區一個低級神侍,別跟我你堂堂陰風會刑罰司教使都抓不住,若如此,哼,也別怪我獨貪洗禮的好處。”
捏著屁孩喉嚨的葛袍男子桀桀笑了幾聲,便不顧屁孩的掙紮,拎著脖子閃身而出,臨走時留下一句話:“五分鍾,過時不候!”
“五分鍾?別笑話人,兩分鍾足夠了!”灰袍人帶著幾分蘊怒,回了一句,這才轉過頭,十分輕蔑的上下打量蒙東幾眼,輕薄的嘴唇蹦出幾個字:“乖乖跟我走,活;不然,死!”
“哦?是嗎?”
蒙東笑了,笑得很陽光,很燦爛,當然也很冰冷……
葛袍人出去的很快,然後便找了個石頭盤腿坐下,被製住的屁孩幾番掙紮無果後,便目露絕望,但嘴上卻依舊狠狠的嚷著:“我爺爺會來找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還有爺爺?那好呀,讓他來找,我還巴不得呢,最好直接去永和城,把你們這些叛教者一網打盡,哈哈……”葛袍人桀桀的怪笑再次響起,屁孩則是嚇得是眼淚在眼圈兒,此刻他真的害怕了,不僅僅是自己,還害怕他爺爺真的被這群壞人給抓住。
就在葛袍人暢快大和屁孩害怕不已之際,山洞口忽然有人影閃動,葛袍人咋嘛了一下嘴,點點頭:“剛剛兩分鍾,賀曼,看來你的規則之力又有新的領悟。”
“賀曼?你的是他嗎?”
葛袍人話音剛落,山洞口便傳來一聲似笑非笑的話音,緊接著一道人影從山洞內射了出去,重重摔倒地上,依然是進氣多出氣少的賀曼。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看著已經瀕死的賀曼,葛袍人的一雙綠豆眼驟然睜大七八倍,差一點就從眼眶裏蹦出來,賀曼,陰風教刑罰司僅有的三大教使之一,其所領悟的陰風規則,是冷與風的結合體,施展起來極其強悍,四五個尋常神侍都不是對手,可今卻……
“你……是什麼人!”
短暫的震驚過後,葛袍人迅速冷靜下來,終於認真的看了看站在山洞口,一臉無所謂的蒙東,年紀輕輕,稚氣未脫,臉長得不算好看,也不難看但卻還算耐看,但無論怎麼看,褐袍人就是看不出蒙東哪裏有打到賀曼的獨特之處。
但也正因為如此,葛袍人警惕之心驟然提升到頂點,衝著蒙東點點頭:“好,很好,你成功激起我的殺心,既然如此,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著,葛袍人肩膀不自然的左右一晃,一股磅礴且陰鬱的力量驟然而生,頭頂之上雲氣急速翻滾,幻化出一條猙獰的蜈蚣。
被封住信仰之力,留到一邊的屁孩兒,見到這一幕登時嚇得臉煞白:“圖騰規則,毒蜈蚣……你……你是毒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