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1 / 3)

麼哀怨的曲子。當著地兒是什麼?青樓妓館?

“這位爺,您有何吩咐?可是要添酒菜?”店小二笑著一張臉彎著腰進來。在這地界兒呆的,哪個不能分辨幾分客人身份的高低?這三位爺一見就是大家出生的少年公子。這可不是他們一家酒樓能得罪得起的。不過話說回來,這紫禁城裏丟個石頭都能紮到幾個紅頂子呢!所以,除非真的是認識的乞丐,不然,他們也不敢得罪任何客人。

“什麼酒菜,爺點了這麼多了,還點,你當爺是豬不成?”永煥沒好氣的說著。“爺問你,聽子裏的唱曲的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不知道這大清律令有規定,不能再客棧酒樓唱曲嗎?你們老板是怎麼做買賣的?這都不懂?還有,就是要唱,也不能唱這般晦氣的不是?搞什麼啊!”

“爺,您這可是誤會咱們了。說來這唱曲兒的父女,可不是咱們老板請來的。他們二人不知怎麼的,就是要在咱們酒樓賣唱,不讓就哭給咱們看。外人看見了,還以為咱們欺負人家了呢!掌櫃的請示了老板,不得已才同意了他們賣唱的。”店小二有哭訴的架勢。

正說著,外麵就有人高聲叫喊,“小妞兒,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換一曲高興的。這個唱得也忒沒勁了。唱得好,爺打賞你。”

“這位爺,您既然想聽高興的,奴家這就唱來。”聲音柔媚動人,嬌滴滴的。這不重要。她唱的這個歌卻讓永璿把到嘴的酒給噴了出來,噴得一桌子都是。還有幾滴濺到了對麵的永煥永琛身上。

永琛隻是皺皺眉,取出帕子把酒擦去,而永煥去叫了起來,“八阿哥,您這是做什麼?奴才我沒惹你吧?你就這麼看奴才不順眼?”

永璿為何吃驚得連酒都噴了?

唉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舞蹈送來天一原歡騰陽光的油彩塗紅了今天的日子喲……

對了,聽明白了吧,這是春假聯歡晚會上都唱過的宋祖英的《好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親親們新年快樂,不好意思昨天聽了一更,看到一位親親給的雷了。嗚嗚嗚,謝謝!謝謝!好難得任意終於有人送雷了。

兒子是誰好呢?皇太極?康熙?雍正?親親們喜歡誰?隻能有一個喲。

第 75 章

永璿趕緊推開包間的門走出去看向一樓大廳,隻見期間一個小小地舞台上一個身著水紅色衣裳,上繡梅花紋路,頭上簪了一對同色梅花形絹花的秀麗姑娘在哪裏搔首弄姿,配著糯軟甜美的歌喉,到也挺吸引人的。至少,大廳裏許多人都賞臉啊。

“唱曲兒的姑娘,我家爺聽著你的歌覺得不錯,讓你上來唱一曲呢。趕緊吧,咱們爺還等著呢!”一個有些飛揚跋扈的小廝突然從一間包間裏出來,對著唱曲兒的姑娘說道。

“這位小哥,貴主要聽曲兒,奴家在此地唱給貴主子聽就是。不知貴主子喜歡什麼樣兒的曲子,奴家保準唱得讓貴主子滿意。”姑娘柔柔地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我家主子讓你上來唱曲,是你的榮幸才是,推三阻四地作甚?你一個下三濫的歌女,有客人捧場規規矩矩地應著就是,難不成你還以為你是大家閨秀,黃花閨女?”小廝的說辭極盡侮辱之能事。他這話,擺明了說那唱曲兒的是被人用過的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歌女是比妓/女還下/賤的存在。妓/女隻要買身就成了,可歌女,是既賣藝又得賣/身的。這是這個年代的潛規則。

“你這小哥兒,怎可如此侮辱人?奴家賣唱養活自己,也是清清白白,幹幹淨淨的人。小哥兒說這話,不是讓奴家沒了活路嗎?小哥兒你這是逼奴家去死啊!”說著,還嚶嚶地哭了起來。可淚珠兒一直在眼眶子裏打轉轉,愣是一滴都沒有掉下來,陪著她那副柔柔的身子,瞧著那叫一個嬌弱可人啊!大廳裏頭,以及聽到衝突從包間裏出來看熱鬧的,都一臉色迷迷地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