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唱曲兒的,還在爺跟前說清白來了?真是混賬,爺願意要你是你的榮幸,你推推拉拉的這是幹什麼?欲迎還拒,你以為你是什麼狗屁東西?還不快給爺滾上來?”這主子一身華貴,可臉色卻不怎麼好,估計是被人拒絕了,給氣的。一句欲迎還拒,把那唱曲兒的說得更沒臉。
唱曲兒的越發的柔弱起來,身子顫巍巍的,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也不知是憂鬱的,還是氣的。
隻聽她嘴裏道,“這……這位爺,您怎可如此說奴家?奴家……”說話的時候,聲音裏都還帶著顫唞,不過,這聲音倒是讓現場的男人更想蹂躪這小妞兒一番了。
“狗屁啊,奴家奴家的。你一個唱曲兒的,還以為自己是大家閨秀不成?成日裏拋頭露麵媚眼如絲地勾引著男人,還以為自己多高貴不成?哼!爺我今兒要定你了。阿爾,去,把那臭娘兒們給爺給弄上來。爺還不信,爺教訓不了一個下三濫的東西了。”貝子爺差遣身旁的一個侍衛,這侍衛跟當才那小廝一比,還真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瞧著塊頭兒,都快有那小廝的兩倍了吧。
“奴才領命!”這檔子事自家貝子爺可是幹得多了去了。阿爾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啊!
就在此時,一個模樣還不賴的華衣男子衝了出來。為何這時候才來?他剛剛憋不住,去後院的茅房了。話說,他再這兒都坐了一天了的呢!專門聽這姑娘唱曲。
“多隆,又是你,你怎麼專幹欺男霸女的勾當?人家姑娘規規矩矩的在上頭表演,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居然欺負一個姑娘家的。”華衣男子咆哮著。
“喲,爺當是誰呢!原來是那放白狐的浩禎貝勒呀,據說白狐都有感於你的心地善良,還一步三回首呢!你不去看著你的白狐,省得被人射了去誤了你的功德,來這酒樓幫一個下三濫的東西做什麼?難不成,這小東西是白狐變的?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了?”多隆的話十分調侃。
“阿爾,不管這什麼貝勒的,把那小妞兒給爺帶上來。”多隆不想跟這什麼浩禎廢話,一個異姓王的兒子,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啊!什麼狗屁不知的東西。
阿爾一個縱身就躍到一樓,正準備上前搶人,忽然斜刺裏衝出一個旗鼓相當的人來。這是正是浩禎的侍衛,阿克丹。嘴上還高叫著休得傷我家貝勒爺。
二人剛剛接上手就對打起來。這下子多隆努力。親自下樓來搶人。可還沒挨著唱曲兒的身呢,就被浩禎一拳撂倒。
得,真是紈絝,沒什麼能耐啊!
倒在地上的多隆,摸了摸鼻子,居然一手的血。多隆怒了!該死的,爺也是你能揍的?這些年連爺的阿瑪都不揍爺了。你一個外形王的兒子,憑的是什麼?
多隆一錘子就上去了。剛剛他想著不跟人動手來著。沒想到這富察浩禎居然真的會為一個歌女跟自己動手。當下也不客氣。
哪成想,浩禎憑著多年習武的本能,身子一歪就避了過去。可這一拳頭還是打實了,沒錯,就是招呼在了唱曲兒的身上。
“吟霜,啊!我的吟霜!你怎麼樣?疼不疼?哪裏難受了?咱們這和就去看大夫去。”說道這裏又想到了多隆,都是這該死的東西害的。想了想,對嚶嚶欲泣的吟霜說道,“我的吟霜,你先等等,爺這就替你教訓那多隆去。”說完就對著多隆衝了上去。二人連什麼武功架子都不管了,直接展開一場肉搏戰。是的,直接麵對麵地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