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清隨便應付了大家也可以理解。這些切原都知道。之前之所以回避是因為藤堂月在去大阪之後還跟他通過一次電話,而且內容很是有些不能公開性。所以心虛的切原才會回避。
…………
“這麼說,在切原拒絕了月之後她約的人是仁王?”理所當然的聯想,由佳也不管何不合理就這樣猜出了口。
“月約沒約雅治我不知道。不過雅治去的時候倒是約我了,說是假期旅行。考慮到是他們一家的假期旅行我就沒前往。”
柳生的言下之意很明確:兩人的大阪之行是巧合。
“說來仁王沒趕回來報道是為什麼?”
“他沒說。隻是說趕不及約定的一起報道的時間,讓我們不用等他了。他家人會給他辦。”
“等等,你不是說他們是一家人的假期旅行麼?”
“伯父伯母三天前就回來了。而雅治因為在大阪遇到了朋友多停留幾天。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難道是遇見月這麼巧?由佳你打電話問問月。”
“別跟我提電話,一提我就來氣!剛才打她的電話,被個小屁孩接到。問他話牛頭不對馬嘴不說,還敢罵我是……咳。總之,那丫頭八成是把電話弄丟了。”
“那柳生你打仁王的電話問問。”
“關機了。”
“那就等他們回來再問清楚好了。”
天生樂觀,不會給自己找操心事是丸井。
而另一個總是在不斷操心的是真田。
“手機不是本人接聽,又聯係不上。還是再打過去問問清楚。”
語畢,真田走到食堂清靜的一角撥號。
去時臉色凝重,回來時一臉沉重。
“出什麼事了麼?”見真田臉色不對,由佳開口詢問。
“接電話的是四天寶寺的白石。他說月是上午離開的大阪,手機是走的時候掉在他家的。”
“掉在他家?四天寶寺的白石藏之介家?”
“嗯。”
“……”
“這個丫頭。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本家了。等那丫頭到了我……咳。再見。”
隻是在本家等候訓斥藤堂月的某人,一直等到下午,也沒能見到藤堂月的身影。心裏的怒火也變成了擔心。
第一時間,由佳自然是聯係了柳。
兩人商量了半天,沒弄清情況先不告訴家裏,免得家裏人跟著擔心;可不到失蹤時間又不能報案。於是撥通了柳生的電話,想問問仁王的情況。得到的答複是仁王家也在為早上就從大阪出發,現在還沒到家並且失去聯係的兒子擔心。
聚在一起的三人,柳生和柳還算冷靜,至少麵上依舊處變不驚。由佳卻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兩人,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兩個是在一起的。要真是跟雅治在一起,倒也不用那麼擔心。那家夥這類把戲不是沒玩過。就怕是分開的,我倒是不擔心雅治,月就……”難得的,柳生話還沒說完就緘口。至少心裏麵不像麵上那麼淡然。
其實,藤堂月確實是跟仁王在一起的。不過兩人此時的境況卻也足夠讓人擔心。
…………
話說賴在金太郎家白吃白住的藤堂月,在第二天就見到了上門來討伐不聽招呼隨便亂跑的小金。知道了是藤堂月送金太郎回來的,道謝是必然。年輕人總是沒什麼隔閡的自來熟,弄清了藤堂月想在大阪玩幾天,四天寶寺的一行人主動的承擔了向導工作,而了解了金太郎的識路能力是在不適合勝任這一工作的藤堂月也沒有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