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鷹背著手搖頭說道:“村長啊!這件事情必須對症下藥啊!對於鬼怪,我們修道之人往往是以驅為主,以降為輔,如果他們有冤的話,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能夠消滅他們的,更何況這個屍體快屍變了,普通的方法是燒不掉的,若用法術貿然燒掉,他們的魂魄將會永不超生,而我們也是會折壽的呀!”
老清一愣,吃驚道:“啊!還有這樣的呀!這可怎麼辦呀!”
“虧叔,是虧叔,爹,虧叔過來了。”大老遠超建就看到了正往這走的瞎虧,估計他也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情。
老清頓時大喜,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向瞎虧跑了過去,不待瞎虧反應,一把拉著他就往溝邊走。
瞎虧瞪著眼剛想掙紮,老清已經把他拉到了溝邊,瞎虧一把推開老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蹲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女屍。
“這……這是……?”溝裏的女屍瞎虧似乎有些印象,可一時卻想不起來。
白鷹走上前,低頭看著瞎虧拱手說道:“這位老先生,請問,你知道這溝裏的女屍是怎麼回事嗎?”
老清急忙向大家做了一下簡單的介紹。
瞎虧站了起來,也拱手說道:“有些印象,好像以前在哪見過,也許和我師父有關吧?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卻想不起來,人老了,腦子開始不好使了。”
白鷹心裏一驚,疑惑的問道:“你師父?敢問尊師是何方高人?”
老清馬上插嘴說道:“就是白風白大師,是一位很厲害的高人,很出名的。”
白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問道:“白風?白大師?老先生你真的是白大師的徒弟嗎?”
瞎虧看著白鷹,疑惑的說道:“當然,怎麼?你認識我師父?”
白鷹誠懇的點點頭說道:“我與白大師素未謀麵,隻是家父與白大師有些交情,經常向我提起他,聽的多了,也就記住了,家父的故人在此,在下必須要去拜訪一下才行。”
瞎虧抬頭歎氣道:“我師父早就駕鶴西去了,拜訪就不用了吧?”
白鷹當然知道瞎虧的師父白風早就死了,之所以多此一問,隻是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而已。
白鷹故作悲傷,閉上眼睛輕聲說道:“怎麼說也是家父的友人,老先生,尊師的安息之所在哪兒,我想去祭拜一下。”
瞎虧指了指西邊說道:“就在村西,各位如果想去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
老清以為他們現在就要走,馬上著急的說道:“哎!大,大家,還是先說說怎麼處理這個女屍吧?這挺嚇人的,不處理好怎麼行啊!”
白鷹走到溝邊,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就怕她有冤氣,貿然處理是會遭天譴的呀!”
瞎虧也走到了溝邊,看著下邊的女屍,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說道:“我似乎想起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女屍應該是劉甜。”
眾人幾乎異口同聲問道:“劉甜?”
老清也恍然大悟,急忙問道:“難道是胡馬強的老婆嗎?”
瞎虧轉過身看著大家,思索著說道:“是的,劉甜是我們村胡馬強的老婆,他們兩個都是老師,以前都在鎮上教書,國共內戰的時候遭到了迫害,夫妻兩人全都死在了學校裏。”
老清緩緩的低下頭,傷心的說道:“唉!胡馬強他們家也太倒黴了,最可憐的還是他的老婆劉甜呀!”
白鷹猶豫了一下,指了指溝裏的女屍,輕聲問道:“那個……能和我們說一下他們的故事嗎?”
瞎虧心如亂麻,不禁悲從中來,哀傷的說道:““那時候胡馬強和劉甜都是鎮上學校裏的老師,他們兩個結婚隻有一年多,那時劉甜已經懷孕了,就在劉甜懷孕到了第四個月的時候,國共內戰爆發了。”
“學生們都罷課了,學校裏的許多老師都把說成是反動派,很多被拉去批鬥了,劉甜夫妻自然也不能避免,由於劉甜懷有身孕身子骨有弱,在第一次批鬥的時候,突然流產大出血死在了批鬥的過程中,學生們把她埋在了事先挖好的坑裏,而胡馬強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老婆痛苦的死去,連她的屍身被埋葬的時候都不能去看一眼,唉!”
“到了第二天,有人發現劉甜的屍身居然出現在了地麵上,身體也保持著向前爬的姿勢,似乎是從地下爬了出來,原本埋在她身上的泥土也不知被誰給挖開了,有些人以為是鬧鬼,可學生們什麼都不怕,一幹人又對甜甜的屍身進行施暴,屍身被折磨的慘不忍睹啊!可憐劉甜呀!已經死了卻還不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