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鬥累了,於是又將甜甜的屍身埋了回去,到了第三天的早上,埋著甜甜的地方又被挖開了,屍身也不翼而飛,當時胡馬強被關在牛棚裏,始終沒能去看上一眼。”
“過了幾天,學校裏學生們的三個頭子突然死了兩個,他們死時的那天夜裏,有人說胡馬強看見了妻子劉甜的陰魂,是一個黑影,無論胡馬強怎麼努力看到的都隻是一個黑影,劉甜的陰魂走到了胡馬強的身邊說,她死後屍身被學生們摧殘,連做了鬼也覺得沒臉見人,不管胡馬強怎麼勸說,劉甜始終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她的真麵目。”瞎虧一口氣說了很多。
白鷹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瞎虧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很快就在學校裏傳開了,學生們不相信有鬼,所以並不畏懼劉甜,反而變本加厲瘋狂的批鬥折磨胡馬強,最後把胡馬強活活的折磨死了。”
“這件事情極大的刺激了劉甜,短短的幾天時間,她的怨氣便增強了好幾倍,學生的很多學生都說在晚上的時候,看到窗戶前有一個黑影,還聽到外麵有女人哭的聲音,有一天夜裏,在學校操場的樹上,最後一個學生頭子上吊自殺了。”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學校裏隻有三層的宿舍樓,每天晚上都有人跳樓自殺,很多學生都被嚇瘋了,也不敢再進行什麼無產階級運動了。”
“後來,這件事情被我師父知道了,便動身去了鎮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劉甜降服,並且把她的屍身帶回了村子,布下陣法重新安葬,隻是我也沒想到,師父他居然把劉甜埋在了這裏。”瞎虧打量著四周,感覺不可思議。
白鷹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羅盤,圍著溝裏的屍身轉了幾圈,羅盤上的指著輕輕的擺動著,這裏的風水的確不錯,照理說劉甜應該不會屍變的。
“難道是因為陰兵的緣故嗎?”看著羅盤的指著,白鷹充滿了疑惑。
收起了羅盤,白鷹走到瞎虧的身邊問道:“這個地方不錯,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劉甜的屍身是不會屍變的,莫非?後來有什麼變故?”
“造化弄人啊!這件事情過去沒多久,戰爭就波及到了村裏,村裏的很多人都受到了衝擊,我師父和他的家人就在那個時候全死光了。”瞎虧的眼角流出了流水,瞎虧急忙轉過身伸手擦了擦眼睛。
白鷹低頭歎氣道:“唉!誰說不是呢?家父也是在那個時候死去的,也許這些都是劫數吧?”
過了一會兒,白鷹眼前一亮,馬上說道:“我明白了,白大師安葬劉甜布下的陣法,肯定是需要每年做法的,以便一點點的消除劉甜的怨氣,隻是後來他命遭劫難,無法再為劉甜做法,所以才使得劉甜慢慢的打破了陣法,差一下點就要屍變了。”
瞎虧轉過身看著白鷹說道:“也許是吧?”
白鷹想了想忽然盯著瞎虧說道:“哎!不對呀!白大師雖然死了,可你不是他的徒弟嗎?你可以繼續為劉甜做法呀!”
瞎虧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師父並未跟我說劉甜的事情,再說,我會的東西也不多,高深一點的陣法我一點都不懂。”
白鷹心裏咯噔一下,感覺難以置信:“風水大師白風的徒弟,居然連陣法都不懂,這怎麼可能?”
瞎虧攤開雙手輕鬆的說道:“怎麼沒有可能,修道講究的是天賦和秉性,這兩樣我都不行,再說我也學不會,所以就學了一些簡單的算命選墓地什麼的。”
“原來是這樣啊!這下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得知瞎虧會的東西很少,白鷹心裏竊喜,高興的不得了。
白鷹故作鎮定,站直了身體說道:“既然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弄明白了,那接下來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看這樣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做法把劉甜的屍體燒掉,免得夜長夢多,不知各位有什麼意見沒有。”白鷹環顧了一周。
老清眉開眼笑,連忙說道:“沒意見沒意見,燒吧!快燒吧!”
瞎虧不想這樣,可不燒又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隻得無奈的說道:“燒吧!總不能讓她屍變出來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