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歎,又像是與之矛盾的難耐。
君衡扣住胤禛的腰,開始向上頂撞,每一次都撞向那個點,刺激的胤禛震顫痙攣,一會兒愉悅地歎息,一會兒不爽地哼哼,時而皺眉、時而失神,跌宕起伏地像在坐過山車。
正當胤禛即將攀上最高點時,君衡卻停了下來,他親親懷中開始焦躁的人:“舒服嗎?告訴我,舒服嗎?”
胤禛哼哼兩聲不答,自發扭動著尋求筷感,卻始終不得其法,前麵得不到舒解,後麵又吊在半空,他急了,便將手探向自己身前,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君衡製止了他自瀆。
挺腰送了兩下,君衡接著問:“舒服嗎?回答我,覺得舒服嗎?”
胤禛喘熄急促,心跳清晰的仿佛在嗓子眼,神智都因身體的刺激飄忽了,哪有空回答什麼問題。君衡不放過他,在他馬上達到頂峰的時候又停了,如是折騰了足有四五次,弄得胤禛好幾次都想求饒了。
“說,舒服嗎?”君衡問。
“唔……啊,舒……嗯……舒服!”胤禛被往前一推,趴伏在了床上,身後撞擊刺入得更深了,深到他難以想象的程度,他以為承受不了,可事實上卻很爽。
得到滿意的答案,君衡大力撞擊了數次,拉起胤禛貼到懷裏,任他坐在自己腿上,向著鏡子的方向噴射出來,白色的液體濺到床上,鏡子上也沾染了少許,看起來淫糜不已。
胤禛前麵一舒解,後麵便自發絞緊收縮,君衡深深埋入他體內,輕咬著他肩膀將一道滾燙送入他身體最深處,兩人維持這個姿勢片刻,才略微平穩呼吸。
君衡抱著渾身發軟的胤禛躺平,拉過他的一條腿架到肩上,腰部後退少許,再次衝了進去,擠的剛剛留下的液體噗噗溢出,浸濕了胤禛臀下的床褥。
胤禛手指乏力地一動,俊臉不受控製地紅了,清晰地感到還留在他體內的小君衡正在蘇醒,一點點變大撐滿他的身體……自他和君衡在一起後,有時兩人都來了性致,便會折騰上幾次,他必須承認,在體力上、持久力上,他確實比不過君衡,該說不愧是習武之人嗎?
直到胤禛這晚被折騰得後麵都麻木了,他幾次將要昏過去的時候,都被君衡弄醒了,才弄清楚今晚為何這麼瘋狂。
君衡說:“胤禛,舒服嗎?和我做這種事舒服嗎?既然舒服,又何必在乎是上麵還是下麵?你看,每次歡愛時,你可以享受到前麵和後麵的雙重筷感,還無需費力,這樣不好嗎?”
胤禛:“……”聽完這話他就睡著了,哪有力氣去想反攻的問題。
91 君衡聽不見了
旭日高升,君衡醒來的時候,屋子裏已被外麵灑進來的陽光照的明亮無比,他大概估算了一下,可能相當於現代的九點左右,他閉上眼運轉體內靈氣,卻發現有些後繼無力,這情形讓他苦笑不已。
胤禛不知去了哪裏,估計是和十三阿哥在一起,今天雖是休沐日,但對一個以勤政聞名曆史的人來說,根本不存在睡懶覺這種生活習慣。
君衡撐著胳膊坐起來,他昨晚給胤禛渡了一夜靈力,若不然那人今天早晨絕對爬不起來,唉,激烈的歡愛固然愉悅了彼此,可到頭來折騰的還是他自己。
和往常一樣,他起床後用過早膳,照例到院子裏練字看書,隻是今日有點不同。
“宋公公,您就通融通融,爺又不在府裏,我進去放下東西就走,您看……我這夾衫和鞋襪花了功夫做的,也是我對爺的一番心意,求求您了,我給您跪下了!”院門處一個女子帶著個丫頭,捧著疊放整齊的衣服鞋襪苦苦哀求,說話間就要作勢跪下。
守門的太監為難不已:“楊小主,您趕緊回去吧,不是奴才不放您進去,實在是爺下了死令,這院子裏不得允許,誰也不準闖入,否則……否則奴才就要被杖斃了,楊小主,奴才也知道您做衣服不容易,要不,您交給奴才,奴才求柳總管遞給爺?”
“怎麼回事?吵吵嚷嚷成何體統?”胤禛一回來就見到這情景,臉色一沉,皺眉喝斥道。
柳方跟在後麵,抬眼看到後院的侍妾楊氏及其貼身丫鬟,心裏禁不住狂跳了幾下,便知要糟。他有點納悶地看向院子裏麵,這時候那位君爺肯定在院子裏寫字或者看書,這外麵都拉扯上了,怎麼還沒反應啊?
同樣的疑惑也出現在了胤禛心裏,他兩句話解決了這件事,禁了楊氏的足、罰了守門的小太監,便跨入院中,沒走幾步就看到石桌邊站著一青衫男子,正淺笑著執筆揮毫。
胤禛駐足仔細觀察君衡的表情,剛剛那番動靜,哪怕身在屋裏也聽得到,這人是真的沒聽到,還是聽到了裝作不知?良久,他確定了是前者。可這就奇怪了,君衡會武,從前四周有丁點兒動靜,都能立刻發現,怎麼現在……
胤禛沒有直接去問,而是打算試上一試,這麼想著他上前道:“才起來?你可真能睡的!”
君衡聞言轉頭,一副“你不懂”的表情:“睡覺睡到自然醒,這可是平生一大樂事,像你這種工作狂是體會不到的。對了,來看看我畫的這個!”
被拉著看畫的胤禛垂下的眸子裏劃過一道暗光,他剛剛是站在君衡背後開的口,但君衡卻聽到了,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