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打了幾個噴嚏,猛然發現自己渾身發軟。

“你,你想幹什麼……”本想高聲怒喝與尖叫,話一出口方知道她的聲音聽起來軟弱無力,不禁嚇了一跳。

李芸笑嘻嘻地蹲下,好心地解釋:

“沒什麼,我們有個同伴受傷得用女人來治。領導怕一個女人解決不了,隻好將你留下了,反正你們是母女一定不會介意吧?別擔心,這兒的監控壞了,拍不到我們。事先也交代過,客人不叫服務生不許進來。”

“李,李……我,我女婿不,不會……”放過你。

“你女婿?切,”李芸嗤笑,神情不屑,“如果他知道是你把他老婆帶給人糟踐,你猜他會怎麼想?還有你丈夫,那可是一個正直人物,連我領導都誇他骨頭硬。如果他看見自己老婆跟人鬼.混,相信表情一定很好看……”

無視秋蓮的一臉便色,李芸陶醉地陷入想象中。

“好一對同病相憐的翁婿,真想看看他們當時的表情。”忽又想起一事,“啊,你還有一個小女兒……”

“不,不要……”秋蓮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可惜聲音弱弱的,拚盡吃奶的力氣都提不起調。

見秋蓮臉色鐵青,李芸十分的滿意。

“對,就是這樣。那家夥最喜歡你們這種外貌端莊的蕩.婦,到時候一定狠狠地疼你一場。放心,會給你留口氣的,你女婿家的酒啊、茶啊,都是稀罕物,得靠你幫我們拿……”

說到這裏,李芸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落在秋蓮眼中更顯麵目可怖又可憎。

這時,門被悄然打開,進來兩個身材高大壯實的男人。

一個樣貌普通,一個戴著寬大的帽套,他不抬頭,外人絕對看不清真麵目。

進來後,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望向李芸:“搞定了?”

李芸嗯了聲,指指定住身形的秋寶,“她就是那個怪物,雖然我左看右看都是人。這個就是她.媽,她說她女婿很厲害可能很快找到這兒。法師,時間長短你自己可得掌握好啊。”

環境、人物都是按他的要求辦的,在別人的地盤辦事才夠刺激。如果事發,他們逃離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會惹火上身。

戴著帽套的男人發出一陣低沉愉悅的笑聲,似乎對這個安排相當滿意。

他的笑聲未落,室內跟著響起另一個清悅的笑。

笑聲一起,室內眾人立即警惕環視四下,“誰?!”

誰字剛出口,戴帽套的男人已經風一般從緊閉的窗口竄出。他動身的刹那,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一道影子揚手向他背後扔了一樣東西,啪地打個正著。

不過,那人最後還是逃了。

“是你?”當看清楚出手的人時,李芸與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傻眼了,“你,你明明被我……”

秋寶淺顯而笑,怡然自得地伸手拔下腦後、肩上的長針,將之捏在指間微微發力,呼地一縷火花掠過,長針化成灰燼落在地上。

不好!她果然是怪物。

李芸反應敏捷地手一甩,呯,一股嗆人的濃煙在室內炸開,隨後室內幾下啪啪聲響。

剛才有人撞破窗口逃逸,如今室內又有大動靜,從外邊路過的除非是死人,否則一定聽得見。等他們撞門進來,馬上被室內的濃煙嗆得涕淚橫流,忙退了出去。

這間私房菜館消防太差了,如此濃度的煙霧居然沒撒水。

浪費好長時間,當濃煙散去,室內除了一男一女兩具屍體被呈十字釘在牆上外,再無其他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睡了好長一段時間,秋蓮這才慢慢醒來。

剛一睜眼,旁邊探來一張熟悉的臉龐,“蓮子,你醒了。”語氣充滿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