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附近和蘇柔打鬧了一會兒,倆人就坐飛機回了京城。
飛機上,一個空姐正好路過裴風的座位,看到他以後一驚,立刻道:“呀,原來是你啊?”
正隨便翻雜誌的裴風看了看旁邊這位空姐,一臉懵逼,一套職業裝,一條肉色的褲襪,每個男人估計都夢寐以求和這麼個姑娘睡一晚……
而拋開了這些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想法,裴風奇怪的問道:“你是……”
“上回青島到廣州的航班,你是不是救了一位女士?”空姐驚喜的問道。
“對啊,可是這是廣州去京城的飛機啊。”裴風還是不解道。
“哦,我剛調過來,沒想到就在這趟航班遇到你了。”空姐笑著說道。
“那你有什麼事情嗎?”裴風問道。
“沒,沒有……”空姐臉蛋一紅,看了看裴風旁邊的蘇柔,問道:“你們是一起的?”
“對。”裴風點點頭。
空姐眼裏閃過一絲黯然,尷尬笑道:“那真不好意思,打擾了,您有什麼需要嗎?”
“沒有。”
裴風又搖了搖頭,同時暗暗想道,原來這姑娘是把蘇柔當成自己的女朋友了啊。
空姐走後,裴風扭頭看向了蘇柔,不悅道:“以後你能不能不和我坐在一起?很影響豔yu的!”
“喜歡製服?”蘇柔頭也不抬的問道。
“喜歡又怎麼樣!”裴風說道。
“下了飛機找個地兒我穿給你看啊?”蘇柔忽然說道。
“你又不是空姐!”裴風冷哼了一聲說道。
“要求還挺多!”蘇柔切了一聲,問道:“下了飛機先去哪兒?回你姥姥那兒,還是先去看左織?”
“各走各的路。”裴風說道。
“這麼說的話,你是拒絕和我訂婚咯?”蘇柔問道。
“沒錯。”裴風說道。
“假正經,我也不比剛剛那位空姐長得醜,你就那麼不願意娶我?”蘇柔說道。
“是的。”裴風說道。
“為什麼?”蘇柔問道。
“我這輩子要娶也是娶一個女人,這個人就是左織。”裴風說道:“這是我唯一可對她承諾的事情。”
“咱倆的訂婚儀式如果不如期舉行,你會遇到很多麻煩,外人會以為秦家和蘇家不和。”蘇柔說道:“到時候,殺你的人會多一倍。”
“我隻會娶左織。”裴風說道。
“這次去廣東看來是白去了,本以為你會接受我的好意。”蘇柔說道:“既然你不同意咱倆訂婚,那我欠你的情可就一筆勾銷了。不是我不想嫁,而是你不想娶。”
“我會跟姥爺他們解釋的。”裴風說道。
“哎!”蘇柔輕聲歎了口氣,說道:“大家族與大家族之間的聯姻關係,豈是你想要拒絕就能拒絕的?你在東北開礦的事情,其實已經走漏風聲了,如果你不同意和我結婚,那麼秦家就有可能受到牽連。”
聽這話,裴風微微一蹙眉,說道:“什麼東北開礦?”
“發現你在東北開礦的人不是別人,乃是京城的一位大菩薩,名叫李滄。不管是陳青鬆,還是沿海地區的溫達華他們,都聽這個人的。”蘇柔好像沒有聽到裴風對此事的否認,又好像覺得裴風否認這事兒真挺可笑的,說道:“上次你是不是配合李黃山在京城剿滅了寇田組織的地下賭場等生意?實際上那正是李滄在京城涉黑的一條小尾巴,如果寇田他們現在還活著,李滄就很有可能在zhengzhi生涯上止步了,但他現在在京城,卻是出了名的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