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上次李黃山剿滅寇田他們,反而是壞了事?”裴風臉色凝重的問道。
“李滄這個人,龍淵已經盯了他很長時間了,沒想到前段時間一個不小心,讓他擺脫了自己的小尾巴,也擺脫了我們。”蘇柔說道:“他這次抓住秦家的把柄,就是要告訴龍淵,不要惹他,不然要狗急跳牆了。”
“你們這些人之間的博弈,還真是精彩,一點點小事情,就能大做文章。”裴風苦笑道:“就算我在東北開礦,那能開多少?哪有我去連續賭拳比武賺得多!”
“當年四renbang也因為一點點事情,才掀起了那麼巨大的運動。”
蘇柔說道:“你想想,要是李滄拿出東北金礦這個事情大肆宣揚,秦家會被置於何地?我知道秦家對於金礦的事情派遣了一個先鋒兵,也就是津門的方家。可就算如此,一旦金礦曝光全國,李滄再用一招無中生有,把方家和秦家的關係譜一列出來,在全國上下會形成什麼樣的反響?老百姓會認為秦家和方家那些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看到金礦不往中yang報,不造福老百姓,而是裝在自己腰包裏!”
裴風沉默了一會兒,心中打了個寒顫。
什麼叫人怕出名豬怕壯?什麼又叫樹大招風?
眼下這個事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用正當手段就算把中石化攬過來,老百姓頂多會罵兩句,背後諷刺幾句,但你要是用不正當手段把一座金礦弄到自己兜裏,老百姓會用輿論砸死你的。
若是再經過某些人的有心運作,到時候什麼大家族,都經不起人言可畏這四個字!
“現在,你還想不想拒絕和我訂婚?”蘇柔看著裴風的眼睛問道。
“我和你訂婚,就能將一切難事迎刃而解了?”裴風自嘲道。
“在京城,圈裏的人都稱呼我姐姐為郡主。”蘇柔說道:“誰有那麼膽子敢動皇親國戚?”
“我怎麼聽說,李滄是太子?在太子麵前,郡主有什麼用?”裴風又沉默了片刻,比較隱晦的說道。
“母方有這個關係,但父輩還是和開火車的那群人是一派的。”蘇柔笑了笑說道:“有些人,沒出那麼大力,卻想著吃那麼大餅,找死!”
“你說的這些,我朦朦朧朧懂一點,但不能說全懂。我不了解你們的爭鬥,所以,我也不想參與其中。”裴風說道:“我如果答應了代表秦家和你們蘇家聯姻,那麼就徹底卷進去了,我隻是一個武夫。”
“左織到底有什麼好的,你為了她能放棄那麼大的好前程!”蘇柔微微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