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這侯府二小姐,也開始著手掌握侯府力量,增強提高自己在侯府的地位權威來了!
新建幾個月的鶴場,大小奴仆三十餘人,有岑管事、岑毅天和其他五個中年奴仆等修為有成的“健奴”,算起來,這也是二小姐岑皎月手中的一部分可以打得出手的牌了。
很快,岑毅天、岑管事他們就通過龐大雄偉的鎮北侯府的偏門,返回十分熟悉卻有陌生的豪奢華麗、貴氣堂堂的內府。心裏頭,大家都有幾分失落和唏噓。
鎮北候府占地十裏,房屋樓閣無數,朱簷白牆,雕梁畫棟,雖然非常龐大卻整齊幹淨有序,顯得大氣恢宏,又有尊貴之氣隱隱逼人。
這是鎮北候府三代經營天雄州的累積,論實力聲望,鎮北候府比天雄州那些紮根已經數百上千年的世家大族,比如陸家白家,都要強上一兩分!
“你們這些外府的奴才,進了內府就把在外麵養成的陋性和惡習,都給本總管收起來,內府可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雖然都算是侯府的老人了,但是岑毅天和岑管事岑大他們進內府門檻時,還是被一個天士實力的身著錦袍的中年總管板起臉,口水四濺地照例訓告了一通。
岑管事和五個健奴唯唯諾諾,低眉順眼,隻是點頭,對這內府之一的總管那是相當的敬畏。
即便是同樣作為下人,外府和內府也有很大的差距,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內府的婢女奴仆們都個個身穿光鮮錦衣,而外府如岑毅天岑管事他們,則隻是一身青衣裝扮。
即便外府的下人有點錢財,也絕不敢私自穿著錦衣,否則就是亂了侯府規矩,要嚴懲甚至有可能被生生打死。鎮北候府的“家規”之嚴厲,是在整個大周皇朝都有些名氣的,當然唯一不受這嚴苛家規限製,自然是一生風流的當今侯府,家主岑奉君大人了!
岑毅天卻是發現自己再次麵對這些高高在上手握侯府不小權力的天士總管,已經沒有以前的惶恐而敬畏,反而很是憎惡、討厭!
“都是奴才,何必把自己當成主子?”他很是不屑。
不止是岑毅天他們的鶴場人員,侯府大大小小莊園、院場、店鋪等外圍勢力的“高手精英”們,也是陸陸續續趕回,參加這三月一次非常難得的論武大會。
很多“高手”們,都有不少的修煉上的困惑不解處,等著大會上提出來,能得到高人的指點解惑呢。
有的對自己實力非常自信的外府高手,則是滿心期待,他們個個都一臉的興奮和激動,摩拳擦掌不已,等著在論武大會上的“擂台比武”上一展風采,轟動成名,贏得更高的身份、地位和權勢!
三月一次的論武大會,通常會以幾場劃分好了等級的比武大賽作為結束,這是不少“新人”崛起的良機,勝者可以獲得權力、金錢,甚至偶爾還有賜下的利器和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