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繼續抱著碗饒有趣味的看著發火之後更像貓臉的齊輕的臉,房亦看了齊輕一眼,“噗!”
笑倒在齊黯身邊的椅子上。
齊輕啪嗒啪嗒的踩著鞋走了,一隻手吊在身前,臉上的傷口發了紅,樣子怎麼看怎麼像被欺負了的小學生同誌。
花玲瓏看了齊黯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因為像貓臉。”齊黯托著下巴,微笑。
“你見到貓的時候怎麼不笑?”
“見到貓的時候,我一般都在擔心會把它養死的問題,”齊黯作淒涼狀,“這種時候,我又怎麼笑得出來?我是這樣一個富有愛心的人。”
花玲瓏噎了一下,偏臉,“太惡心了……”
正在往嘴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著油條的房亦猶豫了一會,也動了動粘著油的嘴唇:“實在太惡心了……”
齊黯抬手,給了房亦一個爆栗子,“給我滾去洗臉刷牙!”
房亦捂頭,淚眼,“隻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齊黯,你太讓我傷心了,你居然隻打我一個人!”
齊黯殘酷的:“因為隻有你討打。”
“我們說的一樣的話。”
“不,玲瓏說的是愛語,你不是。”
房亦掩麵淚奔。
花玲瓏意外的沒有發怒,隻是很平靜的說:“剛剛房亦說你身手很好。”
齊黯嗅出幾分危險,嘿嘿兩聲,企圖敷衍過去,“對付房亦這種廢柴還行。”
花玲瓏“哦”了一聲,齊黯以為他沒有下文了,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花玲瓏平淡的聲線:“哪天陪我練練吧。”
於是齊黯一口氣就哽在了喉嚨裏。
“你要是答應的話,我以後就不和你說分房睡的事情怎麼樣。”
於是齊黯的那口氣又迅速下去了。
“這樣啊,”齊黯眯著眼,“也不是不能考慮,但是……你的手要是下太重了,打傷了我怎麼辦?”
所謂得寸進尺,不過如此。
花玲瓏放下杯子,手指搭在杯沿上,“我照顧你便是。”
“包括做飯洗衣洗臉刷牙洗澡穿衣?”
“嗯。”花玲瓏眼也不眨,分毫猶豫也沒有,純然皇家風範。
相對而言,齊黯那一張清秀臉上的猥瑣笑容就格外不堪入目:“不反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齊黯挑挑眉,接著爭取福利,“你會點到為止嗎?就比如說剛好擰折我手就停下之類的?”
要美人服侍固然好,代價卻不能太多,不然隻會得不償失,齊黯作為一個隻敗在過自家大老板和自家好友手上的老滑頭一個,更是深諳其中道理。
“這個倒也不是不可以,我……”
“玲瓏!”突然爆出的聲音打斷了花玲瓏的話,齊黯唇角抽[dòng]著和花玲瓏一起看向突然出現的人。
隻見房亦大少爺一手攀在廁所的門上,一手做捧心狀,嘴唇裏外慘白一片的牙膏泡,驚恐的看著這邊,“玲瓏!”
“……我聽到了。”
“你怎麼長胸了?還是C罩杯!”
……
齊黯掀桌:“洗臉去!牙膏都滴到地上了!”
房亦淚眼:“齊黯你變態!居然還給玲瓏做變性手術,你雙插卡嗎你?”
齊黯站起身,“房亦你再多說我就把你交給那個人!”
“你簡直不!是!人!”房少爺跺腳,甩淚,飛出來的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牙膏泡。
齊黯感到了一陣反胃,花玲瓏的臉也有些青。好在房亦終於良心發現【大霧】,其實是懼怕齊黯口中的那個人,蘭花指一搖,就踩著小碎步消失在了廁所門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