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遠陽自亂陣腳的時候,安烈和阮舒雅倒是難得清閑了一天。
阮錦文的治療還在繼續,阮舒雅這些日子也已經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沒有剛開始那麼惶惶不可終日了。
安烈也終於把雲端項目的事情調理了一遍,很多事情都分給手下秘書處的人,他自己就可以做個甩手掌櫃,終於有時間可以陪阮舒雅了。
這天一早,安烈先收拾好蘭姨給準備的東西,然後帶著阮舒雅先去醫院看過阮錦文之後就帶她去了郊區一個很有名的露營地。
因為不是休息日,所以人不是很多,安烈把帳篷搭好,阮舒雅在裏麵鋪上充氣墊子,還有地毯,然後很個人攤在裏麵不動。
安烈看到她已經弄好一切,也鑽進去躺在旁邊。
看到阮舒雅這幅累到不行的樣子,安烈心裏還是挺難受的,本來說好的,幫她承擔一切,可是沒想到,最後她做的比他還要多。
尤其是阮錦文出事之後,麵對安家的事情上,不論是對阮錦文還是阮舒雅,安烈真的是十分的愧疚,他能做的就是一直在阮舒雅的背後支持她,所以他果斷的離開了安氏。
現在也盡可能的抽出時間陪阮舒雅,陪她放鬆心情,安氏的事情,讓阮舒雅的情緒變得有些暴躁,在對付安家的時候也有些急躁,其實有很多事,是來日方長的。
兩個人難得的享受一下二人時光,蘭姨準備了很多阮舒雅喜歡的水果,一大壺的花茶,還有燒烤的東西,躺了一會,阮舒雅就拉著安烈開始準備。
兩人選擇的地方比較好,陰涼不說,還靠近水,阮舒雅把東西清洗擺放好,安烈把蘭姨準備的燒烤的食材搬下車,兩個人一起你儂我儂的把事情做完。
阮舒雅緊繃的神經難得的鬆了下來,整個人想沒有骨頭一樣靠在安烈身上,安烈看著她這幅樣子好笑的很,卻也任勞任怨的給阮舒雅烤肉吃,阮舒雅也投桃報李的端茶遞水果的。
阮舒雅挎著安烈的胳膊,懶懶地說:“安烈,你說要是能一直像現在這樣該多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什麼煩惱都沒有,咱們兩個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咱們已經很有錢了,就算這輩子不工作了,也不缺錢用。所以工作什麼的就當做調劑就好,身邊的親人……”
阮舒雅說到這裏的時候,停了一下,然後又說:“咱麼倆差不多,以前看到裏說什麼六親緣薄,我還覺得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六親緣薄的人,現在看來,就像咱倆,我媽媽在公司出事沒多久就病逝了,你媽媽因為事故也不在了,我家裏就隻剩下我爸爸和蘭姨,爸爸現在還在醫院,而你,有家人也跟沒有家人一樣……。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們有彼此就好,什麼也都沒有彼此重要,就算以後還會有更難的事情,也是可以堅持下去的。“
說道這裏,阮舒雅的眼淚掉了下來,滴在了安烈的胳膊上。
安烈轉過頭,很溫柔的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就算我們隻剩下彼此,也要勇敢的繼續生活,你爸爸一定希望看到你這樣,我會一直陪著你,蘭姨也會在,還有你的好朋友們,他們都會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