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意思!”
我一愣。是因為我太過恭順,反而使得大名厭倦麼?
我想起破寒那雙被這男人折辱後那不甘與受傷的眼神,我的心更痛了。
這時候,門外忽然喧鬧了起來。
隱隱中,聽見有人喊:“刺客!刺客!”然後是無數鐵器擊打的聲音,還有數百人奔走的腳步聲。
大名驚慌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對門外大喊:“出了什麼事?”
“是……是領國的兩位大名聯合起來,已經攻打進城了!”武士跪在渡邊麵前,滿身染血。
渡邊拎起他的衣襟,滿臉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他們在什麼時候進的城?”
武士的聲音帶著哭腔:“是有人給他們開城門……大人,快走吧!這裏不能再呆了!”
“笨蛋!我是大名!我是這裏的主人!誰也不能……啊——”大名大叫一聲,捂著肩膀,回頭向我看來——這裏除了我再沒有別人。
我的手中是一把透明的千本,和大名肩上的暗器一模一樣。
“大膽!”武士抽出刀衝過來。武士刀斬下,觸碰到的卻隻是一個殘影。
笑話!普通人,又怎麼能和忍者界的神話的存在相比較?這一天,我等了太久太久。
揮手,千本射出。
一根千本從武士的額頭穿過,這武士便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是彎腰撿起武士刀,和地上被渡邊撕裂的外衣,一邊走向渡邊,一邊用外衣擦著武士刀。
“不……你想幹什麼?你想造反嗎?”渡邊慌忙的去取架子上的武士刀。
我麵無表情的揮刀而下。
這時候的渡邊,曾經高高在上的渡邊,是那麼的軟弱。他有什麼可怕的,怎麼能給夠讓我的破寒那麼痛苦?
一聲慘叫之後,渡邊的右臂落在地上。
“這一刀,是你侮辱我的代價。”我依然是淡淡的沒有波動的語氣,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神色,說道,“你活著,唯一的意義就是讓我和他相遇。”
接下來,是他侮辱破寒的代價。
結束掉他,結束破寒的噩夢。
渡邊捂著血流不止的右臂,倉惶的向外逃。
我正要追出去,忽然眼前銀光一閃。我本能的閃避開了。
拿著刀擋在我麵前的正是那個眼中死氣的男子。
渡邊仿佛找到了依靠,藏在他的身後,大叫道:“快!快殺了他!”
我手持冰千本,後退了一步警戒著。
“原來是個血繼界限者。”男人的聲音也沒有一絲生氣。“主人的命令,你死吧!”
我天賦再好,也隻是一個不滿八歲的孩子,沒有經過任何係統的忍者訓練。白那麼強,至少還有再不斬訓練他,而當是的我呢?我沒有任何人訓練,全是憑借本能的趨勢鍛煉自己的能力。
和普通武者打鬥還沒有問題,但眼前這個人,顯然是一個忍者。
我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也沒有絲毫退縮。
正在這個時候,院子的大門被踢開了,外麵衝進來十幾個士兵。看大名的臉色,這些人並不是他的救兵。
忍者當機立斷,放棄了對付我,背上失血過多的大名逃離了此地。
士兵們衝了進來,為首的中年人穿著鎧甲站在我麵前,沒有渡邊的那種糜爛的氣息,有的是沙場的威武。他問道:“你就是羽?”
“是我!”我鎮定的點頭。
“很感謝你的幫助,我們才能順利的攻進這裏。你想要什麼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