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雲子答道:“明白。”
影佐禎昭接著說道:“等一會,你就以梅機關特一課課長的身份,給井上日昭打個電話,讓他全力配合劉打入洪公館,在此之前,讓劉住進井上公館,隻有這樣,為了不至於有種如鯁在喉、如芒在背的無奈,井上日昭一定會全力以赴地讓劉早日打入洪公館。”
“是!”
影佐禎昭走到劉凱峰的麵前,伸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兒女情長的日子有的是,但現在你必須以大日本帝國的利益為重,隻有在為大東亞共榮事業立下汗馬功勞之後,你才有可能受到雲子小姐的青睞。一句話,我對你充滿信心!”
“謝謝將軍閣下!”劉凱峰朝他一鞠躬後,又望了望晴氣慶胤和南造雲子:“那我現在就到井上公館去。”
影佐禎昭對南造雲子說道:“你送送他。”
“是!”
兩人離開影佐禎昭的辦公室後來到院子裏,南造雲子親自為劉凱峰拉開自己的轎車門,等他上車後,立即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熱吻,差點沒讓劉凱峰背過氣去。
南造雲子的這個舉動,再次驗證的劉凱峰的推斷,她昨天晚上絕對不是在派遣軍總醫院裏度過的。
這時,劉凱峰的耳邊,又響起了那個女少尉的話:“當一個女人主動熱吻你的時候,吻得越忘情,就證明她已經準備以身相許了。如果她是敵方的特工的話,那麼至少在個人的情感上,她已經不再把你當成了敵人。”
不過劉凱峰很清楚,當不當成敵人是一回事,是不是完全信任又是另外一回事,至少現在的南造雲子就是這樣,劉凱峰隱隱感覺到,在她的心裏,一定還有許多對自己隱藏著的秘密。
劉凱峰伸手摸著她的臉蛋,然後輕輕把她推開:“哎,晚上我能見麵嗎?”
這是一種暗示,南造雲子當然明白劉凱峰在暗示什麼,於是嫣然一笑:“傻瓜,過去天天睡一個床上不想,剛剛分開一天又動歪腦筋了?最近肯定不行,你盡快破了鴉片失蹤案吧。”
“問題是將軍閣下已經下命令了,我擔心他會逼著我娶那個洪雲婷的。”
南造雲子低下頭又吻了他一下:“不是擔心,恐怕你是巴不得把那小婊子娶過來吧?”
劉凱峰望著她:“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當著將軍閣下的麵向你求婚。”
南造雲子輕輕歎了一口氣:“唉,和你不同,不僅僅是思想和生命,連我的身體也是屬於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國的,當我走進劄幌女子間諜學校的那一刻起,我所擁有的一切,也就都不再屬於自己了。”
劉凱峰有些絕望地問道:“那麼我們是不是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也不是。”南造雲子說道:“如果帝國覺得我不再適合單獨行動,而你又為大日本皇軍立下汗馬功勞的話,或許,將軍閣下會把我當成一件獎品獎給你的。”
劉凱峰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知道嗎,昨天晚上我為你擔心了整整一夜,希望以後你要離開時,至少告訴我一聲。”
南造雲子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在醫院裏呆了一個晚上。”
“怎麼,你把我當成了小孩子?”
南造雲子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後又湊過去吻了他一陣子:“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向你隱瞞任何事情。”
說完,她倒身退了出去,然後“呯”地一聲,幫劉凱峰把車門關上,一直目送劉凱峰把車開出了梅機關,消失在門外後,才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在給井上日昭打過電話後,她才朝影佐禎昭的辦公室走去。
當她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武田信玄和侯天成也站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