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萩原瑞江毫不掩飾自己的情感,說道:“不過,我的晚輩鬆本伊代喜歡上了他。當然,我雖然欣賞他對女人的忠誠,但他那張臉實在是太難看了。老實說,這幾天我象囚徒一樣把他囚禁的華北,一是為了培養他與伊代的感情,二也是為了滿足自己對男人的一種心理依靠,因為有他那樣的男人在身邊,作為一個女人總能讓人感覺到踏實。”
劉凱峰見她把話題無意中轉到上官雄的身上正中下懷,於是曖昧地說道:“是呀,看著自己欣賞的男人與自己的晚輩生活在一起,抽空的時候說不定還可以與他暗送秋波。宗方小姐,我在思考一個問題,與晚輩的丈夫偷情,那感覺是不是非常刺激?”
如果換成別人,萩原瑞江早就雷霆震怒了,但因為現在麵對的是劉凱峰,而且她很清楚劉凱峰並不是那種猥瑣的男人,他說這樣的話,一定是有其他用意的,絕不是在這裏閑得無聊來挑逗和激怒自己。
萩原瑞江微微一笑:“劉先生,你問這話,是關心我對男人的態度,還是希望更多了解上官雄的情況?”
看來萩原瑞江絕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她似乎一眼就能夠看穿劉凱峰的心思,不過劉凱峰也不是好打發的,他總有辦法讓自己的敵人掉入他精心設置的陷阱。
“從你的片言隻語中我似乎聽出來了,依你的意思上官雄似乎沒死,或者說當年在武漢土肥原要殺但卻被你救下,於是,在武漢憲兵隊監獄的旗杆上懸掛的是別人的頭顱,以為他的那張臉太好偽裝了。之後,你把他帶到華北一直和鬆本伊代生活在一切。”劉凱峰說道:“但有個問題我沒搞清楚,如果上官雄真的已經同鬆本伊代和你融為一個整體的話,那麼我與他之間究竟有沒有關係,你直接問他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試探我,看我究竟會不會與他接頭?你讓與鬆本伊代同機到達的人都戴口罩,看上去是為了讓別人不會察覺到上官雄也在其中,但我現在突然覺得上官雄根本就不在其中。當然,他不在其中的原因也不是什麼秘密,很簡單,因為他根本就不在這個世上了,幾年前武漢憲兵隊監獄旗杆上的人頭,其實就是上官雄的!”
劉凱峰的一席話,至少向萩原瑞江證明了一點,那就是上官雄這幾年確實沒有與外界聯係過,同時,她所設計的上官雄抵達上海誘發劉凱峰企圖接頭隻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至少劉凱峰並不知道上官雄還活著,那麼他就不可能想到利用鬆本伊代的到來去和上官雄接頭。
雖然劉凱峰所要表達的意思,萩原瑞江已經非常清楚,但她卻不可能輕易相信,所以她淺淺地一笑:“不管你的用意是什麼,我也不妨把上官雄的實際情況告訴你,他現在已經到了日本,因為伊代就要回日本生孩子了,而且我與他之間有過承諾,那就是我不再追問他的過去,而他也不再為國共任何一方提供情報。”
劉凱峰有得到了一條重要的訊息,那就是上官雄已經到了日本,看來與他接頭的事,隻有等待以後請日本黨的同誌去完成了。
隻見他歎了口氣:“唉,看來你還是太過自信,你把這一切告訴我,就是認定我今天走不了,對嗎?”
“你不是也太自信了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既然能夠進得來,當然也就出得去?”
“我很清楚,你之所以肯定我出不去,並不是因為外麵的那些士兵,而是你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對嗎?”
“秘密武器?”萩原瑞江一怔:“我還真不清楚,你所說的秘密武器是什麼?”
“你的功夫。”劉凱峰說道:“宗方小太郎就是著名的忍者,她女兒的功夫當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我想,你一定充滿了給我致命一擊的信心,所以才會在我麵前表現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