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還沒有什麼動靜,不過我猜他忍不了多久的。”
掛了電話,陳冉臉色陰沉,極為俊美的五官此刻帶著一絲凝重。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對於一個完全沒有把握的局麵,他憂心忡忡。
陳橋舉著遊戲手柄跑回餐廳,“爸爸,跟我玩一會兒遊戲好不好?”小孩子撒嬌的口吻極惹人愛。
陳冉笑起來,大步上前抱起兒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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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臣知墨讓人心疼哦~~~~胡小塗是個幸福的小醋缸
☆、Part 08 你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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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家女主人大擺筵席邀請城內未婚男女,凡是跟臣家、尚家有些牽連的,無不賞臉盛裝參加。此宴擺的排場極大,包下金鼎三層,一層休息室,一層宴會廳,另一層備用。
臣知墨宴會前直接去了傾會館,傾心早就翹首企盼,她進了VIP室,掃一眼角落裏的禮服盒子,彎彎嘴角。傾心讓店裏小妹一一打開,供她挑選的同時不忘打趣。“上次你誰的禮服都沒穿,這次禮服都送我這兒了。快,奴家伺候女王翻牌子。”這翻牌子是有典故的,臣知墨每次參加宴會總有傾慕者送衣服,她倒是看著順眼就穿上,不喜歡的也不管是誰送的,順手就丟。可穿者無心,送者有意。不知何時開始,這臣女王穿了誰家的衣服,第二天總要被人說成是誰家的準兒媳,緋聞生生不息八卦遠遠不止,臣知墨自己都聽得膩味,偏偏外人總不厭倦。
臣知墨掃一眼禮服,隨便指了一件經典款的黑色短款禮服,坐到梳妝鏡前,就著傾心的玩笑道:“小心子,還不趕緊來伺候鄙人。”
幾個拎著衣服的小妹聽見自家老板被這麼稱呼都忍不住笑出聲,傾心也繃不住咧著嘴,狠狠捏一下她的肩膀,“你這張嘴,還真是個律師,半分不讓。”
臣家是主人,臣知墨早早趕到金鼎幫著母親招待。譚雅雯見她盛裝出席,暗喜自己的話還是起了作用,心裏已經在度量誰家的兒子能配得上自家女兒。
宴會是自助的形式,大片的空地作為舞池。一連跳了好幾曲,臣知墨躲到一角偷懶,端著紅酒杯悠閑的晃著。隻不過,這種悠閑總有人擾。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半人高的花瓶遮了椅子,不饒到窗台看不見有人。
幾位名媛不知何時走到了花瓶外側,聲音不高的談論著臣知墨。“瞧瞧這臣夫人,尚品才傳出婚訊,她家立馬給女兒辦這種‘選夫宴’,還真是抓緊時間呀。”
“怎麼能不抓緊,臣知墨都三十了,再大些,怕是金山銀山都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人家也不怕,臣家這麼大的家業,臣知書一個人也吞不下,分給她這個姐姐些也是應該。隻不過,不知道尚品要迎娶的胡小姐會怎麼想。”
“嘻嘻,怕除了臣夫人最希望臣知墨趕緊嫁出去的就是胡小姐了。”
“哼,幾位小姐莫非有猜心的本事,連我怎麼想都能猜出來?”諷刺的味道十足,這聲音臣知墨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胡小塗已經聽了好半天,不知是這幾位聊得太認真,還是真膽大的在人家的宴會上就敢隨意的批評編排他人,根本就沒注意到她。她揚起笑,卻有些讓人發顫的冷意。“我沒記錯,你們一位是長隆商超的季小姐,一位是慶達快運的汪小姐,一位是景春影院的景小姐。”
三位被點了名的小姐臉一變色。
胡小塗嘴邊的笑更冷,說出的話更是讓這三位臉色發黑。“三位倒是極為相似,站在一起正好是西遊記裏麵的妖怪組合,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季小姐腦袋大脖子粗,汪小姐臉長不脖子也長,最妙的是景小姐,您家的剃毛刀不好用嗎?怎麼連山羊胡都不舍得剃下去呢?”
“胡小塗,你竟敢出言不遜?”景小姐就是汗毛重一些,平日裏最忌諱就是別人說她有胡子,這會兒被胡小塗當眾說出來,惱羞成怒。“你別以為有嚴氏給你做靠山你就可以隨意的侮辱人。”
“就是,你不能仗勢欺人。”另兩位明顯是跟羊力大仙站到了一起。
胡小塗噗的笑了,翻個白眼很不客氣的看著三人,不輕不重的道:“我不是以為有嚴氏給我做靠山,而是嚴氏本身就是我靠山,我親舅舅的產業憑什麼我不能靠著。我還真就告訴你們,我不僅靠著嚴氏,還靠著我爸爸的馳遠集團,我姐夫的靳氏企業,再不濟我媽媽也給我一個HT。我還真就仗勢欺人了,你們倒是想仗勢欺人一回,可惜沒勢可仗。警告你們,下一次說話小心一些,說人是非就也別在人家的地界說,不然因為你們幾句話連累了自己的家族企業成了過街老鼠,得不償失。”幾句話說得霸道,狠厲,三位嬌小姐哪裏被這樣對待過,無不是蒼白著臉,大氣不敢出,眼淚個噶就要掉下來了。
胡小塗拍拍裙擺,見她們三個傻愣愣杵著,嘴角一彎,“三位不去跳舞嗎?還要站在這裏說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