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位幾乎是落荒而逃。
“沒意思,這種水平也敢跟我強嘴,換了知墨姐非卸了你們胳膊不可。”胡小塗撇著嘴看著狼狽的三個背影不屑的吐槽。
臣知墨忍不住笑了一下,端著酒杯從花瓶後走出來,“怎麼小糊塗也會猜心的本事,都猜到我要卸了那三個人的胳膊?”她挪揄著,眼裏是滿滿的戲謔。
胡小塗一臉的驚喜,轉瞬又是狐疑,“你一直在後麵?”
臣知墨點頭。
“那你怎麼不出來卸了他們的胳膊。”她咬牙道,似乎恨不得把人再拉回來讓臣知墨教訓。
臣知墨眨眨眼,“這種水平還用我出馬嗎?你一個人不就搞定了。”
兩人對看著,幾乎同時噗一聲笑出來。
“謝謝你,小糊塗。”
胡小塗上前挽住她的臂彎,“知墨姐,你是我姐姐,我們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是一家所以不用說謝謝,是一家人所以要守望相助而不是相互傷害。“婚禮籌備的怎麼樣了?”
提起婚禮胡小塗竟是皺起眉頭,“亂成一團,尚品原本要交給策劃公司的,可我想自己弄,誰知道婚禮也會那麼複雜,被我弄的一團亂。尚品就是去給我收拾爛攤子才沒能來參加宴會的。”她分外懊惱。
臣知墨嗤笑,胡小塗真是跟尚心有一拚,尚品剛嫁出去一個笨妹子,卻又娶一個笨媳婦,看來他這輩子就是收拾爛攤子的命。
兩人正討論著婚禮的事宜,臣知墨猛的被撞了一下腿,一回頭竟是小陳橋。陳橋抱著她的腿,笑的眼睛彎彎,“媽咪。”叫的那叫一個親。
臣知墨已經懶得跟他計較了,轉身揉著他的頭發,“小子,你爹帶你來的?”
陳橋用力點頭,抬頭一看胡小塗,扯扯臣知墨的裙角,“這個漂亮姐姐是誰呀?”話說的稚氣,可眼裏的戒備倒是不像孩子。
臣知墨立馬意會這孩子的想法,蹲身把他抱起來,“是誰跟你沒關係,反正不會當你後媽就是了。”↑思↑兔↑在↑線↑閱↑讀↑
胡小塗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後媽不後媽的?“姐,這就是你上次說撿到的兒子吧!”
“就是他。”臣知墨撇嘴道,話才說完,陳橋就眼睛一亮的召喚自己老爹。“爸爸,我在這裏。”臣知墨順著他看過去,隻見陳冉挽著上一次在宴會見過的那位英氣的女子,若是她沒猜錯,應該就是黎諾誠的獨女——黎珂。不過,這黎珂看她的神色怎麼滿是敵意,她可是沒得罪過這位大小姐的。
陳冉是一個人走過來的,接過陳橋,經由臣知墨介紹與胡小塗握手。閑聊兩三句,開了兩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便有禮的離開了。人一走,胡小塗就板起了臉,極為嚴肅的告誡臣知墨。“尚品說過他很可疑的,姐,我看他對你居心不良,這種人一點都不適合當我姐夫,你一定要當心。”
怎麼這麼多人跑來告誡她陳冉不是好人呢?臣知墨莞爾一笑,忍不住逗小糊塗,“那你認為什麼樣的人合適當你姐夫呢?”
“自然是正直善良的人。那個陳冉眼帶桃花,男生女相,過於陰柔,我看妖氣過重必是妖孽。”
“噗……妹子,你就差說他采陰補陽,禍害良家了。”
臣知墨送完客還在笑胡小塗對陳冉的評價,越想心裏越樂和,以至於出了金鼎看見倚著QQ一身禮服的陳冉之時,腦袋裏浮現的仍舊是“妖氣過重”“必是妖孽”八個大字。
陳冉看著對著自己笑的臣知墨心裏有些發毛,不自然摸摸臉,下意識看看自己的衣著,在確認一切無恙之後才仰頭問她,“什麼事那麼好笑?”
“你。”臣知墨說完,又是側頭笑了好一會兒,等笑夠了才正色看他,“還不走站這兒幹什麼?”這家夥難道不知道自己妖孽的臉多吸人嗎?還弄個奢華平民的混搭。她瞄一眼他的車,“陳冉,過分低調就顯得矯情了。”
陳冉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拍拍QQ的車頂,“這你就不懂了,就咱們那事務所的地,我們這種沒固定車位的人停個車跟現實版搶車位似的,我真開個大車,別說上班了,光找車位就得繞著大樓轉個五六七八圈,還不一定能找到。我這QQ就不一樣了,車身小、價格低,我隨便撿一處就能停下,刮了劃了也不心疼。”
“歪理。”臣知墨嗤之以鼻。
陳冉滿不在乎,拉開車門,紳士的躬身,“不知在下與在下的QQ可有榮幸送臣女王一程,算是謝臣女王賞臉,穿了在下送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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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胡小塗就是那種霸氣隱藏的主,臣知墨是霸氣外露的主!
默念,撒花的瘦十斤,撒花的瘦十斤……
☆、Part 09 除非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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