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結束,尚品還安排了一個舞會。舞池裏三三兩兩成對的慢舞,四周散著三五成群應酬的小團體。尚品見臣知墨坐在靠窗的小藤椅上,引著身邊人走過去介紹,“知墨,這位是G市新上任的張副市長張景致,張市長,這位是臣知墨臣律師。”

“您好。”臣知墨得體微笑。張景致長得談不上英俊,不過身上的那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卻是十足。眼神很有朝氣,也很正直,一身儒雅氣質,不介紹她倒會認為他是一位教授或者學者。用四個字形容,文質彬彬。

張景致頷首,“久仰,律政界的俏佳人,果然名不虛傳。”

“哪裏,都是謬讚。”二人坐下,尚品被胡小塗叫走,臣知墨打起精神應付這位市長。“張市長現在主抓教育吧。”

張景致點頭,“不過我曾在省檢察院呆過兩年,對你們這行還是頗有些了解的。最近GTL那起案子,市裏很是重視。外麵都在盛傳,除了臣律師怕是沒人敢接那個案子了。”

臣知墨淡笑,矛頭一轉的不答反問:“張市長對這起案子有什麼看法呢?是我贏的麵比較大,還是檢控贏的麵比較大呢?”

張景致也笑,笑的別有深意,“在法院沒判決前,誰都說不準贏家是誰。不過,清者自清,我倒是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好一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臣知墨嘴角挑的更高,眼裏閃著一股利刃般的光。GTL的法務已經把所有的手續辦好,案子開庭的日子就在明天。張景致這個時候提起這個案子,是有意還是無意,為誰提起,其中的意思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

“媽咪。”愉悅的童聲在她身後響起,臣知墨還來不及回頭,陳橋已經撲進她的懷裏,小家夥壞壞的笑著。

張景致微微驚訝,據他所知,這位臣律師是單身才對,怎麼冒出來一個兒子。

陳冉跟著孩子走過來,臉上堆著笑,“兒子一個勁的吵著見你,我也沒辦法,隻能拎著過來了。”這話說的極無辜卻曖昧至極。陳冉根本無視臣知墨丟刀子的眼神,假意才發現張景致一般,熱情的跟他握手,“張副市長您好,我叫陳冉,這是我兒子陳橋。”

張景致笑了一下,應酬的聊了幾句,就借口離開。尚品引薦之前,意思表達的是要給他保媒,可明顯佳人已有情郎,他是遲了一步。那何不如成人之美。

張景致一走,臣知墨的高跟鞋鞋跟就踩在了陳冉的腳麵,陳冉疼的差點沒跳起來。“女人,我是為了你好才來攪局的,那種三十多歲、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最不可靠了。”⊿思⊿兔⊿在⊿線⊿閱⊿讀⊿

臣知墨戳之以鼻,“你又知道?”

“自然。”陳冉自信異常,伸手一拉她,扯著她坐下,不忘讓兒子坐她身上,以防自己話說一半這人就跑了。臣知墨抱著陳橋,心裏琢磨,就聽聽他要說什麼,這廝要是說的三五不著調,定要狠狠修理。

“你想呀,那些影帝、男一號還有什麼受歡迎的男演員,大多數都是三四十歲的。為什麼二十多歲拿影帝的影星少啊?因為他們經曆的事少,三四十歲什麼情啊愛啊該經曆的都經曆了,有了經曆他們才會演才會裝,一個個看上去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其實都是衣冠禽|獸,等你被他們把上手,脫了衣服那就徹底是禽獸一個。”陳冉越說越起勁,哼笑一聲,抬手半遮嘴,“不過真上了床,估計就是禽獸不如了。各個虛的沒話說,就剩一張嘴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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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恨嫁了,怎麼辦~~~~~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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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Part 11 我不負責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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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上了床,估計就是禽獸不如了。各個虛的沒話說,就剩一張嘴最硬了。”

臣知墨忍不住笑出聲,看著他一副認真樣子說著下流話,竟是喜感非常。她放下陳橋,起身彈彈禮服上的小褶皺,嘴角勾著,也故作認真的點點頭,稍稍傾身,“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現在這個年紀的確不該找個禽獸不如的。”眼睛自然的從他下|身飄過,一副了然模樣轉了身。

陳冉臉瞬時漲紅,丫的,他竟被女流氓調♪戲了。

小陳橋看著父親臉色怪異的瞪著臣知墨背影,推推他,嘟囔道:“爸爸,媽咪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看,像個色狼似的。”

“……”嗚嗚,兒子,你不帶幫著外人欺負老爹的。

……

婚禮典禮結束後,還有一個小酒會,參加的都是年輕人,就在樓下的酒吧裏。酒過三巡,新娘新郎雙雙臥倒,臣知書跟翁思恩要照顧小團圓,尚心跟邵非凡要照顧家裏的雙胞胎跟小公主,倆家都要早回去,就派了他們送醉倒新人回新房。臣知墨留下接著招待客人。

幾個傾慕臣知墨的世家公子都圍過來湊成一個大桌,可謂是輪番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