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夾住他。陳冉差點沒繳槍,心裏狠狠的罵,也不憐惜了,抱著她腰身大力的撞擊。
幾個回合,臣知墨似乎適應了,嘴邊也出了聲,身子軟軟的。陳冉更加的賣力,隻等快射的時候,猛的抽出來,抬手從床頭櫃上摸一個安|全|套|套上,再回去殺敵。
一晚上,倆人隻恨不得把對方都折騰散了才肯罷手,床上折騰夠了就去浴室,最後一次的時候,陳冉按著她趴在床邊,一個個灼熱的吻烙在背上。飛上雲端的那一刻,他貼著她的背,緊緊的抱著。
臣知墨醒來的時候陳冉還在酣睡,窗外天際泛白,她摸到手機看了看時間,五點四十八分,她似乎隻睡了兩個小時。身子好像是被車碾過,稍稍一動就疼的厲害,尤其是腿。她側身看看睡得異常香甜的陳冉,一想昨晚那場“戰爭”咬著牙衝著他狠狠的比了比拳頭,不過顯然此刻揍他一頓是不明智的。她勾勾嘴角,搖搖頭,小心的滑下床。
衝了一個熱水澡,服務生也送了新衣服過來,臣知墨換好之後,抱著肩膀看著大床上的陳冉。被子隻遮了下半身,他側趴著,光潔的背似乎比她的還白,妖孽的臉此刻毫無防備,睡得像個孩子,時而抿抿嘴角更增了兩分孩子氣。對她來說,陳冉還真就是個孩子,跟自己弟弟一般大,她整整比他大了五歲。輕舒出一口氣,走到床邊,從手包裏把所有的現金都掏出來放在床頭。
臣知墨想自己還真就嫖了一次男人。
至於感覺……嘴角微微勾起……還不錯,她出了酒店,一想到某個人醒過來的時候知道自己被嫖了的表情,更加的覺得物超所值。
今天是GTL開庭的日子,臣知墨回家換了衣服就匆匆的去了辦公室,雖說資料早就熟悉,可是她習慣在上庭前再看一遍,保證自己不會錯失任何對自己當事人有利的信息。
“莉莉安,給我一杯咖啡。”翻開案宗臣知墨聚精會神的看著,莉莉安送咖啡進來,她頭都沒抬,直接接過咖啡杯,可是杯子卻被人握住,就是不鬆手。
一抬頭,就見一張哀怨的妖孽臉。
陳冉的確是哀怨了,不僅哀怨還憤怒,早上一睜眼不見人已經很鬱悶了,可當他穿好衣服一轉頭看見床頭丟著的一遝人民幣,心裏那叫一個恨呀。丫的,敢情他還真成牛郎了。
“臣知墨,你這是什麼意思?”一遝現金原封不動的摔在她桌子上。
臣知墨捧著咖啡掃一眼錢,笑了笑,一臉坦然,“沒別的意思,渡夜費罷了。”
“什-麼-叫-渡-夜-費-罷-了?”陳冉已經是咬牙切齒。
臣知墨看著他的樣子打心底愉悅,放下杯子,起身雙手支著辦公桌麵,描畫精致的眼有著絲毫不掩飾的笑意,她也一字一頓的說:“字麵上的意思,G大的高材生不會不理解‘渡夜費’三個字吧。”
陳冉臉色鐵青,不過片刻,臉色稍稍緩解,也學著臣知墨一貫的似笑非笑,同樣的姿勢撐在辦公桌上,兩個人,麵對麵,一副對戰的模樣。“那不知我昨晚伺候的可好?還要老板以後多多光顧。”
“好不好試了別家才知道,若是你好,本小姐自會再翻你的牌子。”她說罷,還伸手拍拍陳冉的臉,調♪戲的那叫一個徹底。
“臣律師,該準備上庭了。”陳冉剛要再說什麼就被內線電話打斷。
對待工作兩個人都不是玩笑的人,立馬斂起胡鬧心思,臣知墨裝好文件之時,陳冉已經離開辦公室,等她出門,他已經跟莉莉安拎好東西侯在一邊。
三人同上電梯,電梯裏陳冉接了陳橋的一個電話,臣知墨聽著他慢聲細語的哄孩子,忽然覺得也許有個孩子也挺好。就像媽媽說的,到了四十歲,女人最重要就是孩子,什麼男人什麼事業。如果,有一個像陳橋那樣古靈精怪的孩子,生活會不會更有意思呢?
胡思亂想在電梯打開的一瞬,她瞬時拋出腦海。掏出車鑰匙拋給莉莉安,臣知墨坐到後座。莉莉安自然坐進駕駛室,陳冉猶豫一下,還是坐進了副駕駛。
莉莉安將車子駛出停車場,臣知墨指揮道:“不走二環,從前進路走。”
“這個時間前進路很堵車的!”陳冉皺眉,不解。
臣知墨抬頭看他一眼,“堵車總比到不了要好。”
堵車總比到不了要好,這話一聽就是有歧義的,陳冉沒再問,估計問了臣知墨也不會答。不過車行二十分鍾,陳冉終於知道“到不了”是什麼意思了。
事發當時,他正看著前方琢磨臣知墨的話,十字路口紅燈亮起,莉莉安遵守規則的停車,接著毫無征兆的突然衝出來一個人立在他們的車前。一身運動裝,帶著鴨嘴帽,腳下是滑板,就像演電影一般,原本踩著滑板過街的男人突然停下,動作奇快的從懷裏掏出一把槍。陳冉隻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來不及喊出聲,子彈已經射到了前風擋玻璃上。車內聽不見多大的響聲,可陳冉仍覺得耳邊“嘭”的一聲悶響,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下意識的雙手抱頭。
“車子是防彈的,不用怕。”臣知墨的聲音異常鎮定。陳冉再抬頭,車前的人已經消失了,身側莉莉安臉色蒼白的嚇人,身子顫顫發抖,明顯是嚇壞了。剛要回頭去看臣知墨,隻聽車門開合的聲音,接著臣知墨竟已經追著那個持槍的人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