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都好,能管住你就行。”
“我看嫁人最好,非凡說姐姐身邊的男人就不錯。”尚心接了這麼句,瞬時把氣氛變了個模樣。譚雅雯眼睛一亮,直奔尚心,“男人,什麼男人,多大多高相貌如何做什麼工作家在哪裏?”一連串的問題連個標點都沒有。
尚心□媽嚇到了,下意識的靠到哥哥跟臣知書身邊。
尚品用眼神示意臣知墨先上樓,主動拉著譚雅雯坐下,“幹媽,知墨有那麼多人追,你這樣子倒弄得知墨好像嫁不出去似的……”
有人給她當盾牌,她自然立馬開溜。樓上兩位爹可還等著她彙報情況呢。臣知墨直接進了書房,尚湛北跟臣煥文對坐著,見她進了,示意她也坐下。桌上排著一些文件,內容全是這些日子臣知墨找來的資料。
“知墨,你真的相信GTL的總監沒有謀殺王廳長嗎?”尚湛北看著她,眼裏帶著幾分玩味。
臣知墨翻開文件標注的幾頁,上前有GTL總監的自白書。“我信。檢控那邊堅定王廳長是不肯收受GTL的賄賂而被謀殺的,可我找到的證據卻是王廳長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收了GTL一千萬人民幣的賄賂,收了錢自然要與人方便,可偏偏GTL承建的洞涇大橋發生坍塌事件,追究責任自然就追到了當初批文的王廳長,他怕賄賂之事敗露,故此自殺。”
“自殺?”臣煥文嗤笑一聲。“我不信,你隻是要打一個自殺的結果,這起案子根本沒有難度。”
臣知墨抿抿嘴,似笑非笑道:“自然不是,若隻是自殺的結果,也不會有殺手來攔我的車。”
尚湛北把資料合攏丟到一邊,不在繞彎子,直言問:“你是魚餌,釣魚的人是誰?要釣的魚又是誰?”
臣知墨早就料到瞞不過兩位爹,“我在尚品的婚禮上見過了張景致,這個人很不錯。”
“原來是他。”尚湛北笑了一下,看著臣知墨的眼神越發玩味,“尚品可是希望他能當你們臣家的女婿的,看來我兒子又是亂點鴛鴦譜了。”
臣知墨略微尷尬,臣煥文卻笑了,看著女兒戲謔的道:“這鴛鴦譜也不算亂點,指不定就促成一段姻緣。知墨,我什麼時候能抱上外孫呀。”
這話分明話中有話,臣知墨竟紅了臉卻故作嚴肅的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回話,“心心都生三個了,爸,您還抱不夠嗎?”
“我是要抱你生的。改日把那個陳冉帶來給我跟你幹爹見見,年紀輕輕就敢動我們臣家的腦筋也算是個有膽量的,你爺爺那邊已經過來打了招呼,這人要是進不了臣家的門,就做路邊的鬼。是人是鬼,就看你的了。”臣煥文說完,也不再深究,起身跟尚湛北往外走。根本無視臣知墨變了顏色的臉。
陳冉——她深吸一口氣。對於陳冉,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被色|誘了,之餘男人,曖昧或者遊戲,她都自認是玩的起。所以,在那晚她根本無所顧慮的就跟他上了床。不為情愛,隻是欲望而已。
可如今看來,她的確是欠考慮了。
陳冉的目的她早有洞察,不願戳破拆穿,並非猶豫,隻是無所畏懼,因為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會為他這個陌生人做那種犧牲。那時候,她大概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跟他上床,更加沒想過,自己會動心。
手裏握著的手機此時震動起來,臣知墨看著屏幕,上麵閃爍著陳冉的大名。毫不猶豫的按下拒接,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又一次深深的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