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墨瞪著他,“機會我現在收回……唔……”不等她說完,陳冉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然後將她反扣在大門上,便順勢埋頭覆上了她的唇。

她要收回,他未必肯還回去。陳冉緊緊的把臣知墨往懷裏帶,任她的指甲摳進肉裏,小腿被踢的劇痛,可他死了心的不鬆手,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大有豁出去的意思。

臣知墨嘴上吃疼,一張嘴,陳冉的氣息就立馬充斥著她的口腔,舌頭用力的在她口中掃蕩,似乎傾盡全力的吻她,用他的溫度將她征服。

她的體溫越來越高,不知是被挑起了情|欲還別的原因,腦袋裏那根興奮的神經異常的活躍。摳著他的手漸漸鬆開改成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身後是冰涼的鐵門,身前是陳冉熾熱的懷抱,一冷一熱的衝擊,讓她的身體越發的敏[gǎn]。

陳冉將她托起來,抵著鐵門,鬆開她的唇埋頭在她的胸口啃咬,手探到裙底,當觸到裏麵的柔軟時,他覺得自己的體溫要爆表了。

臣知墨整個人被騰空,唯一能做的就是雙腿緊緊夾住陳冉的腰身,裙子被掀到腰際,底褲跟絲襪已被打濕,她覺得自己瘋了,被這該死的欲|望逼瘋了。

“啊……”一聲驚叫打破了兩人的激情。

臣知墨先一步從□中脫離,雙腿著地猛的推開埋在自己懷裏的陳冉,側過身整理衣服。該死的,她真是瘋了,才會敞著門在門口跟他演激情戲。

陳冉在經過幾秒的茫然過後,側頭看向門口發出驚叫的大嬸,那眼神可謂是恨意深深。大嬸是這棟大樓的保潔員,本想明天上午要去參加孫子的家長會,趁著夜深先把大樓垃圾收走,卻不料一出電梯就看見激情四射的兩個人。

此時,氣氛分外尷尬。

!思!兔!網!

最後,在大嬸漲紅臉的注視下,陳冉憤憤的甩上門。與此同時,臣知墨也狠狠的甩上臥室的房門,兩扇門同時響起“嘭”的一聲,格外刺耳。

尚品給臣知墨打電話的時分,她剛剛坐進浴缸裏,一缸的熱水似乎衝淡了心口的怒意跟惱羞,可接起尚品電話的那一刻,她又心虛了一小下。

“尚品,怎麼這麼晚來電話?”

“我聽臣子說,你被威脅了,需要幫助嗎?爺爺他……”

“別麻煩尚爺爺,我能解決的。”將身子沉浸在水裏,頭靠在邊緣,閉上眼,“放心,我有分寸。”

“我知道。”尚品的聲音一貫的低沉,可這一句“我知道”讓她格外的心酸。他知道她很勇敢,知道她很能幹,知道她是女強人,可有時候,她累極,她疲憊,她寂寞的時候真的很想問問他,他到底知道什麼。其實,他知道遠遠不夠。他不知道在他悉心嗬護胡小塗的時候,她在做什麼,他不知道他為了胡小塗放棄當律師的時候她又在做什麼。她在事業上有今天的成績絕不是個偶然,可推動她走上這條路的卻是他這個偶然。

“尚品,我想問……”

“小怪獸,你在給誰打電話?別打了,人家在床上等你等的都要睡著了,走啦,咱們睡覺覺去……”胡小塗撒嬌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猶如一盆冷水直接潑在她的臉上,讓她瞬時清醒。

“尚品,我沒事,快去陪小糊塗吧,我也要睡了。”

“那好,晚安。”

電話掛斷,臣知墨放下手機,嘴角緩慢的勾起,可卻怎麼都無法達到一個微笑的弧度。

無論她多麼強大,有一點永遠都比不過胡小塗,至少,她永遠學不會跟男人撒嬌耍賴。

丟掉手機,她扯過浴巾,從浴缸站起來的同時用浴巾裹住自己,推開浴室的大門,直接走出臥室,她看著站在門口的陳冉,根本無視他對她穿著的驚訝,問:“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女人是小鳥依人的,最好帶一點楚楚可憐,好似任何時間都能讓你們展示男人的優越感。”

……

尚品抱住撲過來的胡小塗,放下手機,親親她的小臉,“你不是在客廳玩遊戲機嗎,什麼時候去床上等我了?”

胡小塗並沒有錯過他手機上顯示的通話記錄,神色微變,抱著他的脖子,張嘴就允了一下,“玩膩了就去床上等你了,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不辜負老婆的美意,為夫的抱你上床。”尚品攔腰將她抱起,快步走進臥室,接下去就是一室旖旎,春光無限。

……

“不,不是,至至少我不是。”陳冉有些結巴,不知為何,他緊張。

臣知墨嗤笑一聲,似有不屑,踱步到沙發坐下,眯著眼看著跟過來的陳冉。“是不是又如何,你們男人那點想法,無非是癡心妄想的要求著女人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了妝是嫵媚精致,卸了妝是清純可愛;在外麵大方得體,回了家任勞任怨,上了床淫|娃|蕩|婦……”

臣知墨的嘴像是機關槍,突突突的每個字咬的都極重,她發泄的一般的將男人那點奢望都一口氣的打出來,可陳冉卻是腦袋發懵,看著她嘴唇一張一合,隻聽見了“上了床淫|娃|蕩|婦”這一句。剛剛被打斷的欲|火還殘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