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線電話把陳冉叫進辦公室。陳冉一進去就被捏住了下巴頦,“警告你,一個星期內,給我增重十斤。”
陳冉壞笑,湊上去親她,“這樣你不喜歡?”
“太娘。”她撇過臉批評,看著陳冉臉色一變,心裏才舒服一些,回了自己的座位。
陳冉卻因為這“太娘”二字,照了一下午的鏡子。哪裏娘了?雖說是瘦了點,也不是特別陽剛,可怎麼看怎麼也跟“娘”搭不上邊呀?嫉妒,臣知墨,你是赤|裸裸的嫉妒才誣陷我的吧!哼唧,就是!
晚上,陳冉將臣知墨壓在身下,在進入她的時候,忽的停下,眨巴著眼,特別壞的問,“我很娘嗎?”
臣知墨被撥弄的不上不下,意亂情迷的根本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娘什麼,你動一下……恩……”猛的杵進去,被填滿的充盈到發疼。“你要死呀,這麼重……”
陳冉哪肯放過她,一下更比一下重,每一下都問一句,“我娘嗎?”逼的臣知墨發瘋,不知是不是真的被刺激了,以往實力是旗鼓相當的兩個人,今兒卻被陳冉占了上風,跟打了雞血一樣,一連三次的在她身上撩撥起伏。臣知墨感覺下麵已經是酸酸的疼,每一次進出,肉皮上那種摩攃的疼定是弄破了皮肉。她撚起他腰間的肉,使勁擰一圈,要是以往,陳冉早就叫喚著從她身上翻下去,誰知這一擰,陳冉更是用力一挺,狠狠的杵進去。極致的筷感伴著酥|麻的疼痛,又一次把她送上高峰。
臣知墨真的要瘋了,看著依舊孜孜不倦的陳冉,她這次倒是真的要認輸了,鬆了擰著他的手,探手伸到下麵,輕輕的揉著兩人那處,聲音早就啞了,更添性感。“你最men了,你是super men 還不行嗎!”
陳冉啞笑,下|身依舊動著,貼著她耳根低低的說,“我更想當你的super husband 。”
……
第二天。
昨晚運動過度的結果就是陳冉被電話吵醒,閉著眼摸起電話,“您好。”
“額……這不是臣知墨的電話嗎?”電話那邊的女聲帶著疑惑。
陳冉還是半睡半醒,“知墨?恩,可能是她電話吧。她在睡覺,你一個小時後再打過來吧。”轉手把電話丟到床頭,翻個身,摟著臣知墨接著睡。
結果,三分鍾不到,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連臣知墨都吵醒了,她在他懷裏眼沒睜,使勁擰著他胸口的肉,發出抗議的嚶嚀聲。陳冉吃疼,趕緊探手摸手機,不過,這一次接起來,他還沒來得及問好,那邊已經發出猶如河東獅吼般的吼聲,“臣知墨,你跟哪個野男人上床了!”
哄……這一聲,像是一盆冷水,瞬時將兩個人都叫醒了。臣知墨激靈一下坐起來,一把奪過手機,遲疑一下,才叫了一聲“媽。”
陳冉瞬時也激靈一下,心下暗叫“糟了”,這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呀!
譚雅雯那邊對著電話整整噴了十五分鍾,最後還是臣煥文聽不下去了,把電話奪了過來,“知墨,後天把那小子帶回來吃頓飯,你爺爺正好後天回國。”說完,就掛了電話。
譚雅雯急忙問,“那丫頭怎麼說?”
“說會帶人回來。”臣煥文揉揉耳朵。
譚雅雯一反剛剛的怒意,滿臉是笑,“哎呀,我女婿終於要上門了。哎,我剛才就不應該打電話,早知道,直接奔她公寓去,把他們堵在床上……”
“老婆。”臣煥文嗤笑,他這個老婆有時候有點異想天開,“你就不怕,你衝進去,把你女婿嚇陽|痿了。”
“去,老不正經!”
“我要是正經,哪來的知墨、知書。”臣煥文對自己的不正經相當之滿意,要知道,他這閨女就是他不正經來的。再說了,當年他要是什麼正經人,譚雅雯這會兒子早就不知道是誰老婆了。
臣知墨那邊一放電話,陳冉就湊了過去,“阿姨是不是生氣了,天呀,我這還沒見家長呢,就要扣分了。怎麼辦?”
生氣?怕是這會子已經跟她那不正經老爹偷笑了。別人家父母知道自家女兒被睡了,怕是扒了那人皮的心都有,他們家父母卻是要歡呼慶祝。就是生氣,也是氣自己怎麼沒親自上門,把他們堵在床上,最好是陳冉還帶著戶口本跟她上的床,下了床,直接壓著他們去領證。
狠狠歎出一口氣,臣知墨眯著眼看陳冉。陳冉瞬時感到危險,不過還沒張嘴,已經被一腳踢下床。揉著摔疼的屁股,聽見臣知墨似有歎息的說,“你洗幹淨自己,準備上門見我爸、媽、爺爺吧!”
眼睛一瞪,見家長?!陳冉裂開嘴,笑開了,“好咧!”
臣知墨無語,怎麼都這麼高興呢?
因為早上的電話,兩個人都沒了心思上班,也好在案子的資料都整理好,臣知墨也想休息一天。明天就是周六,兩人一商量,決定是市郊的一家溫泉會館住上一夜放鬆一下。
收拾好泳衣什麼的,上了車臣知墨扯扯陳冉衣袖,“咱們要不要帶著小橋一起去?”
陳冉略一思索就搖頭了,小橋對臣知墨雖說喜歡,可是一旦知墨要成了他媽媽,他的喜歡會不會變成排斥,誰都說不準。還是等他跟小橋談了後再說吧。“後天見完家長,我去跟小橋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