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比尚品查到的更加細致,“我想了好久,根源就在陳氏,陳冉的哥哥無非就要家產,如果家產沒了,他也沒什麼好爭了,那麼陳冉就無後顧之憂了。”
尚品低頭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無奈的搖頭,坐在她身邊將她抱到腿上,再次打開網頁看她究竟收了多少陳氏的股份。好在數目並不大,把電腦丟在一邊,拖著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與她相對。點點她的小腦袋瓜,半是寵溺半是責備,“你呀,真是膽子越來越大,這種事也敢瞞著我去做?”
胡小塗調皮的一吐舌頭。
“你以為你能想到的知墨就想不到嗎?臣家也不是沒錢,雖說不能將陳氏全部納為己有,但若真是想整垮陳氏,也容易。可知墨半分行動都沒有,明顯這其中還有隱情,隻是咱們不知道罷了。若咱們真的貿貿然去收購陳氏,打草驚蛇更不好辦。”尚品細細分析,其實,除了陳氏,他更擔心陳冉是否是真心。
胡小塗仰著頭親了他下巴一下,嘴角一勾,大眼睛滿滿自信,“可是,我就是要打草驚蛇,後麵的戲姐跟陳冉才好演下去。”說罷,一蹦一跳的下了地,從行李裏抽出一份文件,遞給尚品,“明兒你給姐。”
“什麼東西?”
“姐看了就知道了。”她笑嘻嘻的說,神神秘秘。
尚品一把把她揪回懷裏,“你到底要玩什麼?”
胡小塗埋在他懷裏悶悶的笑,“玩一個很驚險的遊戲,小怪獸,這事你別管好不好,交給我,等我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再出現。”
“你們?”尚品瞬時抓住她話中的小辮子,大手掐著她的纖腰,“你跟誰的計劃?”臣知墨?尚心?還是臣知書?
胡小塗捂住嘴巴,明顯是要當劉胡蘭。
尚品不急,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出來。手順著腰身,一隻向上,一隻向下。身子順勢一帶,兩個人已然倒在床上。酒店的浴袍極容易就被他解開丟到一邊,看著身下瑩白的小身子,尚品喉頭一動,低頭就含住那櫻紅的一點。舌尖在圓點上打著轉兒,一下下的撩撥起她的情|欲。胡小塗敏[gǎn]的哼一聲,想伸手抱住他,卻反被他將手抓住,按在頭頂,亂蹬的小腿也被他桎梏。四肢失去自由,胡小塗的身子卻更加的敏[gǎn],胸口又漲又麻,身下已經是多汁的蜜桃一般。
尚品擠到她兩腿間,堅硬處一下下的摩挲著就是不肯滿足她。胡小塗難受的嚶嚶,聲聲柔媚的喚著:“哥……哥,給我……”
尚品嗤笑,低頭在她耳邊一啄,“小糊塗最乖,告訴我你跟誰有了計劃。”
胡小塗似有清明,可米粒被尚品輕輕一捏,下麵就如潮湧一般讓她不自覺一顫。“……知墨,知墨姐……嗯……漲,好漲……”
尚品挺身一沉,折磨她的同時何嚐不是折磨自己。過於緊致,讓他的被絞的也疼,抽出半截,再猛的用力,磨蹭的聲音更讓情|欲高揚。
胡小塗閉著眼媚媚的叫著,像是一隻小貓。貝齒偶爾輕咬自己的嘴唇,尚品湊過去,與她唇齒嬉戲。她在他身下承歡,已經是致命的媚藥。再不隱忍,他加大力度的在她身上馳騁。大力的□間,有著他對她不用多說的情感。她仰起頭,嘴唇抵到他的耳邊,輕輕吻一下,低低的說“哥,我愛你。”
尚品瞬時有要射的感覺,他托起她的臀,淺抽深入,一下更比一下重,直到感受到她的顫唞,才與她一同釋放。
……
兩個人都懶得動,就靜靜的躺著享受親密完的那種美好餘韻。胡小塗躺了半刻,覺得下麵往外流的東西不舒服,小腿在他腿上蹬了蹬,“你先出去。”
尚品抱著她一滾,沒出去反而又有要膨脹的趨勢。胡小塗眉頭皺著,“別,我想跟你說會兒話。”
他悶笑,倒是抽了出來。翻身下地,拿了塊毛巾給她收拾幹淨,清清爽爽才躺回去。“說說你跟知墨都計劃了什麼,什麼時候開始計劃的?”這一次,他竟半點都不知,真是大意。
胡小塗愛嬌的摟著他,“哥,知墨姐說先不能告訴你。”
“恩?”他的大手在她頸窩一動,胡小塗立馬咯咯咯的笑,掙紮的抓住他的手,“小怪獸,這一次別問行嗎?就相信我一次,關係到知墨姐一輩子,我一定不能出一點錯。”
知墨怎麼會相信這個小糊塗蛋呢?尚品有些頭大,“你什麼時候跟知墨商量的?我怎麼不知你們見麵了?”
“沒見麵,我們隻是通了電話而已。其實買股票的錢大半都是知墨姐給的。”她吐吐舌頭,越說越是心虛,偷偷瞄著尚品。
臣知墨到底要做什麼?這一次他還真是猜不透,“小糊塗,有些事不能挽救,不能重來一次,所以……”
“所以,我很認真。”胡小塗直起身子,看著他的黑眸,表情也嚴肅起來,“知墨姐讓我去做,自然是因為我適合,所以你也要相信我。尚品,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我不是隻能依靠你的蠶絲花,我也能為這個家做點什麼的。我也有想要保護的人,雖然我愛吃醋,總是想獨占你的寵愛,可是非輕重,我還是分得清的。”
尚品從未想過會在她的口中聽見這些話,他知道她是聰明的,可也知道她愛嬌、任性、是個懶丫頭,所以他極近的寵著她,慣著她,隻為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而現在,她竟說她也要去為這家做出貢獻,也要開始保護家人,著實讓他感動。他的小糊塗長大了,是個懂事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