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領悟古人之言的道理: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

等李成真被程佳佳拖著進包房後,大家立馬起哄,程佳佳是不喝酒的,這酒隻能李成真喝,結果不等菜上齊,李成真已經像個麵條似的往桌下鑽了。

“抱歉,成真喝醉了,我們先回去。”程佳佳架起李成真。

臣知墨也起了身,送他們出去。到了門口,保安已經叫好了車。程佳佳將人塞進後座,“謝謝臣律師,讓你們見笑了。”

“哪裏,都是自己人。”臣知墨笑著道,瞄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李成真,眼珠一轉,趁著程佳佳關車門的瞬間,不輕不重的建議一句,“有時候,拴住一個男人,總得下點狠手。吃幹抹淨,負責任的事可不是隻有男人能幹,女人一樣行。”

程佳佳小嘴微張,不過顯然,臣知墨不想進一步解釋,幫她關了車門,隔著車窗跟她揮手道別。

程佳佳坐在車上,回頭看看李成真,再一想臣知墨的話,眼睛一亮,她應不應該給李家媽媽打個電話要她明兒一早來“捉|奸|在|床”呢?

臣知墨回到包廂,包廂裏的員工正在輪流敬陳冉酒,陳冉正是招架不住,一看她,立馬招手。“媳婦,你一走他們就欺負我。”小樣要多受有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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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墨笑意盈盈,“是嗎,那我替你欺負回去。”說著,就給自己的高腳杯滿上滿滿一杯。眼神一掃,眾人皆是一縮。臣知墨笑意更濃,“我就用這杯敬大家吧,我幹杯大家隨意,就看感情了。”

這話說的,還不如直說你喝多少她喝多少呢。

每個人都是苦哈哈的往自己杯子裏倒酒,看著臣知墨真的幹了,皆是再次傻眼。這一大杯,估計夠他們去廁所吐一會兒了。

臣知墨這一杯,誰都不敢再敬二人酒。全都各自樂和,狂掃美食。隻盼能壓下酒氣,省的過一會兒失態。

飯局吃到九點,陳冉就出去結了帳。剛掏出銀行卡,服務員就告知,臣總已經簽了單。這臣總自然不是臣知墨,陳冉笑笑,心下笑納臣知書的美意。

“陳先生,臣總還安排了KTV的包廂,就在二樓。”

陳冉點點頭,回自己包房告訴屋裏那幫玩瘋的還有下一攤。眾人得知,自然歡喜,呼啦啦的往樓下奔。陳冉卻拉著臣知墨偷偷溜了。

回到公寓,陳冉還未關上房門,臣知墨已經衝進臥室。“知墨。”他跟上去,人閃進臥室,手腕就被狠狠攥住。天旋地轉的被拽到床上,這種進門的方式他早就熟悉。

可……臣知墨瞬時壓在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唇,聲音低低的帶著誘惑,“給我,我要你……”

這種邀請怕是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臣知墨就像是一隻妖精,極風|情又風|騷,看著你的眼神像是施了妖術,迷惑你的心智,讓你發瘋,讓你發狂。還不止這樣,她細嫩的手順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直到握住亦然硬了的敏[gǎn]之處,輕輕一握,讓他一顫。

陳冉猛的翻身,男上女下,開始主導這場□。此刻,他們不需要緩慢的節奏,親吻猶如颶風一般席卷的兩個人,他們相互膜拜著對方的身體。

臣知墨引著他到自己的溼潤處,“我要你。”

“給你,全部都給你……”他癡迷的回應,抽出手指,起身,伏下,猛的貫穿她。

充盈的滿足讓她呻|吟出聲,精修的指甲在他的後背留下一條條的暗紅的痕跡。深入淺出,癡迷的情話,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纏綿。

接近淩晨,在陳冉最後的釋放下,臣知墨才累極睡過去,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全然的信任的被他裹在懷裏。而陳冉卻絲毫的沒有睡意,一直低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

原來,快活的日子這麼快就要結束了。

從收到那封律師信開始,她怕了,他也怕了,他們都感受到對方那種即刻可能離開的危險,才會用這種情|欲的方式來紓解。可他們也知道,越是如此的親密,兩個人也隻是越加的不舍。

吻上她的額頭,他看著一顆晶瑩從她眼角落下,抱著她的手臂更加的緊,隻恨不能將她融進身體。“知墨,我愛你。”

小小的嗚咽聲在他胸口漫開,像是一隻蟲子啃咬著他的心,那種疼遠一刀了斷來的狠。她是他的那一根肋骨,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們的將來,這一局,他必須玩下去。

“我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的……”陳冉一遍遍的保證著,可二個人都知道,這保證誰都給不了。

臣知墨仰起頭,淚光還在眼角,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有如此脆弱的一刻。“陳冉,你想聽聽我小時候的事嗎?”

當然,隻要是她的,他都願意聽。

“我喜歡尚品,打小就喜歡,可當胡小塗出生後,我發現每日跟我玩在一處的尚品已經全心的撲到了那個小娃娃身上。我既羨慕又嫉妒,可她隻是個小娃娃而已。那年,我跟尚品在讀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