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墨摟住他的脖頸,不知是不是大哭的原因,身體異常的無力,小腹一下下的墜疼,“還沒有,我有點脫力,你帶著我到床上去,然後閉燈。”

“好。”尚品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快速的上了床,臣知墨用遙控器將屋內的燈全部熄滅。過了大概五分鍾,床頭的手機嗡嗡震動,臣知墨看著號碼,眼眸一沉,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臣子的聲音,“姐夫被綁走了,專業的綁匪,估計是要連夜去景城。我們要不要派人跟著?”

“不用,陳染狡猾多疑,他找了專業的綁匪就是怕有人跟著,你們若是跟著,就真的打草驚蛇了。原地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輕舉妄動。”她幹脆的下了命令,然後掛下電話。

略一‖

“景城。”

那就是在陳染手中了,“如何報仇?”

臣知墨笑了一下,不過這笑容讓人不寒而栗,“自然是找到人才能報仇,他毀了我的生活,我必將摧毀他一切,才是臣知墨的風格。”

尚品不再發問,因為他知道,這一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當好臣知墨的棋子,因為下棋的人是臣知墨。

……

景城。

陳冉被一盆冷水潑醒,他睜開眼四處看去,自己被關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屋子裏,屋子裏隻有一張床跟一個空蕩蕩的衛生間,衛生間甚至連門都沒有。

陳染在四個黑衣人的陪同下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地上的他,眼神滿是鄙夷。

一遝文件丟在他的腳邊,陳染開口,“簽了它,我放了你。”

是股權讓渡書。陳冉看著文件,哈哈哈的笑起來。再看向陳染,同是一副鄙夷的樣子,“你做夢。”他一字一頓的說,說罷,又笑了起來,笑完後,接著道:“你利用喬晨陷害我,現在臣知墨一定狠毒了我,你放我出去也是死,留在這裏也是死,同樣是死,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痛快?”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陳染一揮手,兩個黑衣人已經上前對他一頓拳打腳踢。

陳冉捂著被重重提到的胃部,卻絲毫不肯妥協。“就這麼幾下嗎?哈哈,哥,這幾下遠遠跟當年戒毒的時候所遭受的痛苦沒有辦法比,連那種苦我都忍了,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哼,是嗎?那咱們就靠,看誰先死好了?”陳染拂袖而去,臉色更陰冷。“看住他,先餓他三天。”

“是,陳先生。”

陳染走出地下室,回到大廳,喬晨迎上來,“染,他簽了嗎?”

陳染攬住她的肩頭,“哪有那麼容易,喬晨,三天後你去勸說他,不惜任何辦法,一定要他盡快簽了。”此人不除不快,等他簽了字,一定不能留活口。

喬晨的眼眸閃了又閃,溫柔的看著陳染的側臉,點著頭答應,似有喜悅。“染,咱們婚禮結束後,去巴黎度蜜月好不好?”

陳染鬆開她,站起身,不耐的回答:“等你讓他簽了字再說。我去公司了,你不要亂跑,餓他三天再去勸他簽字。”

“染……”喬晨看著他快速離開的背影,快步追出去,隻不過,陳染已經上了車。

喬晨緊緊的握著拳,眼裏一絲迷離。她一定要讓陳冉簽字,一定要。

陳染回到陳氏,助理已經在等他,“陳總,G市黑道那邊已經下了懸賞通緝陳冉,據說臣家老爺子大發雷霆,要活捉陳冉。”

“很好。”

助理將文件袋遞過去,“更好的還在這裏麵,尚品昨晚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