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抱了多久。我尋思著,這深更半夜,也不知道客棧裏有沒有熱水,若是能洗個澡就好了。
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日醒來時,天已大亮,屋內隻有我一個人。昨晚的事,難道是一個荒唐的夢?
我往身上摸了摸,穿著中衣。
真是一個夢?嚇,居然做這樣的夢。還這麼真實。
我坐起身來,拍了拍額頭,頭有些昏沉沉的。總覺得有些不對,低頭看看衣服,又摸了一下,裹胸不在了。
身上幹爽,該在的衣服不在,不該在的在。
我望著栓著門栓的門,不是夢啊!不是夢啊。
該死的慕容謹就是來過。
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如果把我的衣服穿整齊,說不定,我真會以為是一個夢。
洗漱照鏡子時,發現脖子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我咧了咧嘴,雙手捂上了臉,該死的家夥,幹的什麼事!
還有我自己,昨晚都說了什麼啊,都幹了些什麼啊,真是羞死人了,沒臉出去見人了。
表麵上活蹦亂跳,內心裏雞飛狗跳。
在恍恍不安中,收拾妥當。
我提了劍,拿著包裹衣物出門,特意走到隔壁門前看,外麵的鎖沒上。
難道慕容謹還在裏麵?
我輕推了一下,門開了個縫,裏麵也沒鎖。這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等著我尋上門呀?
探頭進去。
真還在,還在床上,閉眼睡得真香的樣子。
我喊道:“慕容謹。”
床上的人睜開了眼,向我招了一下手:“過來。”
我揪著一顆心,走進去,反手合了門。站在他跟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緊張地問:“你昨晚都看到了什麼?”
早上時,裹胸沒在身上呀。
他眨了眨眼,像是思索了一番,然後認真地問:“昨晚什麼時候?”
“半夜。”
他用被子蒙上了頭,說:“睡糊塗了,忘了。”
這個答案甚合我意。
“在大堂等你。”說完,我合上門走了。
晴朗天。
我去交房間鑰匙,櫃台裏麵坐著幹瘦小老頭,正顫巍巍執著個木勺子喝粥,神情專注的很。
我觀察了一會兒,竟然一滴都沒撒到身上。
叩了兩聲桌麵,他才抬起頭,勺子裏的粥,終於撒出來了一些,我衝著他壞笑道:“老叔叔,還認得我嗎?”
他放下勺子,抖臉一笑:“小姑娘,私奔了?”
我揉了揉鼻子,瞪眼看著他說:“認得我?”
“慕容家老幺嘛,第一次不認識,第二次還能不認識?這都第三次了。”小老頭坐直了身子,眯著眼說:“你家老大呢?”
我撓撓頭,又撓撓頭。違心地說:“沒見著他呀,你看見他了嗎?”
“噢。”他咂了咂嘴,笑得意味深長:“還沒起床的吧,我家小夥計也沒起床呢,半夜裏,把人給提拎起來,燒熱水,說是要洗澡,小夥計意見大著呢,下次不能這樣了,現在找個好使喚的人不容易。小姑娘,回頭你要好好問問,他昨晚幹什麼去了,男人還是得管嚴實一些穩妥。”
“他是我大哥。”
“知道知道,你倆不是一起私奔嗎?”他笑得更厲害了:“小姑娘有眼光,老大不錯的,比老三靠得住。”
我不耐煩地,拍了拍桌麵說:“別吃了,去給我端兩碗粥,再搞四個小菜。味道不好,不付錢啊。”
小老頭擺手道:“不用付,不用付,我們家的早餐是免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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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都是很有眼光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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