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先生也在等著我。”簡瑤愣愣地道,她這回出來,是瞞著宮尚的。
如果宮尚出差先一步到家,沒看到她,會生氣的。
簫笙閉了閉眼,似有些生氣:“你能不能暫時眼裏隻有莊哥?”
麵對他的請求,他的惱怒,他的打抱不平,簡瑤倒是很平靜:“這是兩碼事……”
她可以以命相償,而感情卻不能勉強。
“簡小姐,你真冷血!”簫笙赤紅著雙眼,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他在替姚莊悲哀!
康成霸氣道:“欠的恩,我們會還,但是你們不能強迫她做任何事!”
說罷,便摟著簡瑤的肩膀,以保護姿態道:“我們走。”
簡瑤看著他攬在她肩上的那隻手,身體裏好像湧進一股暖流,熱熱的,說不清那是什麼,總之很是觸動。
兩人並肩走出去,倒是沒有人攔他們。
到了停機場,簡瑤先登機,她挺著肚子,上去不太方便,康成仔細攙扶著她。突然餘光瞄到不遠處草叢裏有絲異動,定睛一看,黑呼呼的竟藏了一把槍,而槍口正對著簡瑤。
“小心。”
康成立馬側身擋了過去,話還未落下,子彈就打進他的身體裏了。
“怎麼回事?”簡瑤回頭,正要詢問,康成趕緊把她往裏推,“把門關上,別出來。”
“不行,你還沒有上來呢!”簡瑤不肯關門,回頭喊許聰,“快幫我把他拉上來。”
許聰早不等她吩咐,已經拔出槍來,一邊戒備一邊伸出手去拉康成。
兩人一用力,倒是把康成順利拉進機艙了。
康成不等坐穩,迅速關好艙門:“阿聰,別管他們了,先離開這裏要緊。”
簡瑤還在飛機上,他這次沒帶多少人來,不能再給對方瞄準的機會,必須馬上撤離。
接到指示,許聰立馬坐回駕駛位。
飛機起飛的時候,簡瑤還是冒險從窗戶往下看了下,草叢裏躲著的人是個生麵孔,不過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誰的人。
畢竟在T國,她隻得罪過買家。
康成也道:“別看了,肯定是買驄,不是他,也是他派來的。”
他抱著肩膀坐在位子上:“簫笙他們出來了吧?”
簡瑤點頭:“嗯。”
槍響以後,簫笙和童牧就帶人衝出來了,現在正滿院子找那個開槍的人。
“交給他們,他們會處理的。”買家跟姚莊,簫家都結了梁子,買驄不去找他們,姚莊和簫家也會去找他的。
簡瑤看康成說話直喘氣,連忙收回視線問道:“你還好嗎?”
“沒事,死不了。”
“你臉色有些白。”按道理說剛中的槍,不至於流血這麼快讓臉色都變了。忽而想到了那三根銀針,急忙從包包裏取出一塊磁鐵,“我先幫你把針取出來。”
“不用,那是我罪有應得的。”康成不願意,簡瑤道,“不取你會死的。”
針在體內,時時刻刻都受針刺之痛,一個多月了,他愣是一聲不吭地堅持了一個月。
他不痛嗎?還是說他有受虐傾向?
簡瑤死死按住他的身體,用透視眼找出銀針的位置,然後在穴位上用特殊手法反複揉按,直到銀針浮到表皮下,再用磁鐵把它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