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沒有迅速愈合的傷口,也沒有不起作用的毒藥。

玉羅刹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確確實實殺了許以萌,然後她又活過來了,那麼為什麼這些足以要命的東西卻沒有辦法再起作用呢?

他沒有想明白,這種無聊的實驗也不打算繼續下去了。

玉羅刹隻消拔掉她喉嚨間的劍,這麼大的傷口就足以再要了她的命。事實上玉羅刹也確實這麼做了。

劍身從喉間慢慢取出時,刀片與禸體摩攃的感覺許以萌現在還記得。那是極端的疼痛,溫熱的血液潤滑著劍身,心裏卻隻有暢筷感。

哈哈哈,終於解脫了。

活著才是件艱難的事情,活著老娘都不怕了,還怕死麼?

可是令人震驚的事情,卻在這時發生了。

兩指寬的傷口很快就停止了流血,並且以肉眼可以見到的速度——先是骨頭組織咯咯作響地並攏長好,肌肉血管圍繞在上麵重新再生,最後皮膚收口,恢複以前的光滑潔白。

不是肉眼所見就無法相信。

但這一切就在眼前發生了……

許以萌覺得,玉羅刹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餓狼看見了一隻突然跳出來五彩斑斕的大山雞一樣,冒著綠光……

想著想著,許以萌就被自己給雷到了。

天呀,真的不給機會重穿一下嗎?

最不濟,給個回程票吧!

*

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背上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她的好日子就來了嗎?

事實證明,她的好日子是來了。

因為玉羅刹說了,她的能力太具有個體性,而且不到關鍵時刻根本不管用。簡單地來說,就是——這世界上總有那麼幾個奇葩人類,好死不死她就是一個,研究不來滴,所以玉羅刹玉大教主就放棄了。⊥思⊥兔⊥在⊥線⊥閱⊥讀⊥

許以萌得以重見天日。

說是重見天日,其實也就是關在院子裏麵。不過許以萌很會給自己找事情做,玉羅刹書房裏麵有不少書,在這個時代書本其實還是很難得的。許以萌花了很長時間躲書房裏看書,有不懂的地方就問玉羅刹,當然,前提條件是能碰得到他的話。

從密室出來之後許以萌才知道玉羅刹這人多難見到。雖然他身為一教之主,可他的教眾大多隻能遠遠地看個人影,最多能看出他穿著什麼顏色的衣服,連臉都看不清楚。許以萌不止一次吐槽過:“你裝啥啊,要是我頂頭上司我連麵都沒見過,我肯定沒底,沒底就想造反,你信不信?”

“看你也一把年紀了,雖然之前把我像小白鼠一樣整來整去,不過我以德報怨,鄭重地提示你。中二病也是病,你不要放棄治療呀!”

“說起來,提起以前受的氣,你倒是挺平靜。”

“嘿嘿,好說好說。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心大。”許以萌沒事人一樣揮揮手,“要是我遇到這麼個怪事,也想把人捉回來研究研究。沒有誰會對實驗體有同情心你說是吧,看你這麼禽獸,越發不可能了。”

“所以,我就把你想成和我物種不同。你看,我兩都不同物種了,我還和你生個什麼氣?”

許以萌笑眯眯地看著玉羅刹,玉羅刹當時意識過來,她拐著彎把自己給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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