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峽穀轉危為安,他肯定會說:‘是倫道夫、科羅、欣特、克拉克,還有所有的同事。’可這幾位先生都曾公開表示,正是因為他們的領袖有著百折不撓的決心,才使得他們永遠有工作的動力。”
我們應該知道,真正的大人物未必要時時追名逐利,他應該盡可能地讓他人有贏得名利的機會,至少他應與他人共享這種名利,這就是他贏得部下的支持與擁戴的最好的辦法。
事實上,這種策略是很常見的,可人們往往卻忽略了它!還有一些人因為不能抗拒名利的誘惑而犧牲手下的利益。
著名的聖路易斯城執行官威爾金森就提到過這種明顯的例證。他對斯圖爾特說:“現在,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位執行官,他總能在開理事會時提出一些新意見。對這些意見,他十分自負,還會為了我能采納這些意見而不懈地努力奮鬥。因為這些意見多數都很中肯實用,所以,我們也采用了許多。他便因此到處製造輿論,好像所有的功勞都是他自己的。
“可是,隨後我就發現,其實,這些意見幾乎都是他從下屬那兒得來的,而他從未為他的下屬表達過什麼。在知道事實的真相後,好些下屬十分憤怒。本來,他管轄的部門的紀律很好,就是因為這件事,那個部門被弄得一團糟。
“相反,如果這個執行官對我們說:‘昨天,比爾瓊斯提出了一個建議,我覺得特別好。現在,我就向大家彙報一下,請大會審議。我的下屬能為公司發展提出這麼好的建議,我為此而感到驕傲,能有這樣的下屬是我的莫大榮幸。’這樣就能做到皆大歡喜。”
這位執行官過於“自我膨脹”,從而導致了自己的失敗。有些人建立了十分嚴密的組織,最終取得了成功。無論他擔任何職,我們都能看到與那位執行官大不相同的結果。
米切爾是《生命》周刊的創立人和發行人。一次,馬森講起他的這位領袖時說:“他根本沒有虛榮心。他的鼓勵讓公司上下都能感覺到自身的重要性,而他總是在幕後指揮著一切。結果,在米切爾去世之後,公司上下都以為這家刊物能繼續辦下去。在他在世時,人們都沒有感覺到,實際上,是他一人獨立支撐刊物的運作的。
“我還記得,一次,他對我們的一個廣告員說,不僅廣告部十分重要,就連這名廣告員也是肩擔重任的。後來,我表示了自己不同的看法,我認為,如果編輯目標不固定,廣告就幾乎為零。米切爾卻說,從廣告員的角度來說,他確實是十分偉大的,我們應該讓他有一種驕傲的感覺。”
有時,一名領袖竟然會讓他人擔當領導的頭銜,這是因為,他可以用這種辦法去彌補自身的一種局限。比如,英國政治家迪斯雷利將做總理時,就推舉了他人擔任黨的領袖。其實,他才是黨的真正的領袖,但他卻謹慎地做著任何事,甘做此人的助手,直到他逝世。他明白,他不如他人能更讓公眾歡迎。
一名真正的領袖不但要敬重他的部下,而且,當自己的部下犯了錯誤時,還應該主動替部下承受譴責。
南北戰爭時聯邦統帥李將軍是世人公認的軍事將領中的佼佼者。也許,沒有人更能像他一樣感化自己的部下,使之對自己忠誠不渝。軍事批評家們認為,李將軍有一種特殊的品格,即他敢於公開地將所有失敗都攬到自己身上,這是他的部下對他如此忠誠的主要原因。
但是,正像英國的一位名將說的那樣,任何人也沒有像李將軍那樣有可以推罪他人的好機會。比如,在維吉利的早期戰爭中,他的部將不能按照他的命令在適當的時機發起進攻,以致失去了取勝的良機。但李將軍總是絕口不提此事,他在寫給總統戴維斯的信中說: “如果當時沒有下雨,我想我們一定會取勝。”可是,他卻在私下裏承受著公眾狂風疾雨一樣的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