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麻煩和不能適應的吧?
不過總歸是自己的骨肉,辛嬈嘴上所說的麻煩應該都隻是玩笑。
太公望用手按在小家夥頭頂,寵溺地揉亂他的髪:“兒子,相信我,你娘愛你比愛我還要多。”
雖然以前不是的,可兒子出生以後他就要讓位了,光看她一個月裏抱著兒子睡比跟他睡的時候還要多就知道了,人家都說生女兒會跟娘搶父親,可是生兒子也會跟爹搶娘親啊,自從小家夥出生以來就完全搶走了她對他的注意和疼愛,害他幾乎每晚都是“獨守空閨”,嗚。
“嗯嗯,其實我也很相信娘的。”隻是一直很懷疑,現在得到自家爹親的保證他就更加相信了。“所以娘說她喜歡跟我睡,因為我抱起來軟軟的好舒服,就是沒有爹爹溫暖而已。”
“……”是他的錯覺嗎?小家夥的對話怎麼好像完全離題了?變成了在跟他炫耀他如何博得他娘歡心的輝煌戰績?
“娘還說爹爹好壞,總是在騙她,每次都說幾次就好,結果每次都會超過自己說過的次數,事後都會弄得她好累好累,累到不得了,所以娘很喜歡跟我睡的,她說那樣可以睡得又香又甜又舒服。”
喂喂,現在到底是什麽對話呀?怎麼從問問題變成了數落他?還有,這是身為母親該跟兒子談論的對話嗎?
唇角似乎抽搐了數下,他笑得好僵。“還有呢?你娘還跟你說了些什麽?”
對自己爹爹臉上那麼僵直詭異的表情不以為意,小家夥繼續說得起勁:“娘說爹爹最壞最討厭了,每次從天界回來都會沾得滿身都是脂粉味,要不是偷吃就是又太好心被哪個女仙靈獸纏上了,她好氣好氣,所以她才不要跟你睡,讓你晚上自己一個抱棉被。”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每次從天界回來她都早早就抱著兒子回房跑得不見蹤影。
“本來這些話娘都不讓我告訴你的。”小家夥笑得好純好天真,也好……奸詐。
“那你怎麼告訴我了?”小家夥在不應該的地方大發慈悲可真是讓他想要捶胸頓足哪,害他現在隻能苦笑。
“今天晚上有廟會,我想到外頭去,可是娘說不許跟筵初一起去,不然會被傳染笨蛋這種毛病的。”
銀色絲線開始被重物一下一下地往水下拉扯,他開始慢慢收線,一邊露出跟小家夥一樣好奸詐的神情,一邊頷首回應:“很好,去吧。”
他也會好好教訓一下那隻早就爬到他頭上胡作非為過許多次的狐狸。
***
自從小家夥出生以後他就為他在林子裏另外蓋了座房子,他和辛嬈繼續住視野良好的水榭,水榭外同樣有結界,一般在他沒有撤走結界的情況下來說,別人從外頭看進來是什麽都看不到的,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小家夥打擾還是被“鄰居”打擾。
這天晚上一如往常,辛嬈吃完飯就想匆匆跑去找小家夥,可她不知小家夥早就“賣母求榮”跑到別處找樂子了。
“妳想去哪裏?”放下碗筷,他微微眯著眼,看著那道在他的詢問以後很明顯僵硬著停住腳步的纖細背影。
“去跟兒子早睡早起呀。”她看著他,一副“不然你還能讓我做什麽”的表情。
“妳今晚跟我睡。”輕輕睨了她一眼,起身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幹淨,任由法術洗淨上頭的各種殘渣,坐到床沿對她喚道:“過來。”
“是,老爺。”她好懊惱地撇撇嘴朝他走去,其實她想說的是:老爺,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她想跟兒子睡,她好想小家夥突然冒出來解救她,可是小家夥今天跑到哪裏去了呀?!
“妳都跟小家夥說了些什麽?”把她抱坐到膝上,髪上傳來的幽香讓他忍不住抱緊她,埋首在她頸側,貪婪地吸取更多,也不禁開始埋怨嫉妒起天天都能抱到她的小家夥來。
“沒……就沒什麽啊。”她相信兒子是不會出賣她的,所以她從來那些小到不能再小的埋怨他應該都還不知道才對,絕對。
太公望輕輕挑眉,張口啃咬她雪白的徑自,語氣古怪地揭發:“說我抱起來沒有小家夥舒服,但是每次都賴在我懷裏不肯起床的人是誰?說我欺騙妳不按次數進行,結果每次玩得最盡興的人是誰?嗯?”
“不是我!”兒子居然出賣她了,好可惡,她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很好。”
“不好不好!你罰我吧,罰我跪好了!”每次他說出那兩個字才是真正的不好,所以她這次自動請罪,好讓他手下留情。
“好,就罰你跪。”
本來以為被他罰跪總比伺候他一晚上要好,可是他他他!他在幹什麼呀?
先是啃完她脖子以後就封住她的嘴把她吻得七葷八素,然後然後、然後居然還把雙方都剝光光讓她騎在他身上。
“慢著,你等一下!”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坑了,不禁出聲喊停。
“怎麼?”
“你不是要罰我跪的嗎?”
“我已經在罰妳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