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3)

”陸延初從來沒認為季然需要保護,自從他手裏跑過一次,他就強烈的感覺到,季然不需要他派人保護,再說,那時候他還沒把季然放在心上,在上海那次,他還把季然當做一個小嘍囉,不過,這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偷梁換柱(一)

說到保護,陸延初的確沒有打算保護季然,他的目的一直很明確,那就是得到《輞川圖》。要說保護的話,他其實打算保護季釉的,同行難免相爭,而陸延初和謝意之間不僅僅存在著利益關係,還存在著民族和信仰的不同,各自安插或者收買人在對方公司都是對方心知肚明的事兒。

他得知謝意手下有一水平高超的鑒定師,據說還是個作偽高手,而前不久謝意接了一筆大單子,那人指名要日本聖福寺裏的那副《輞川圖》,他就知道,謝意有什麼打算,他也沒打算阻止。

季釉自偽作到替換掉聖福寺裏的《輞川圖》,這一切不僅在謝意的掌握中,也在陸延初的掌握中。流落在外多年的《輞川圖》陸延初打算以季釉的手把它拿回國內,是以,他旁觀這一切,隻等著季釉盜出《輞川圖》,他派人在外麵接應,把《輞川圖》和季釉都接到龍承,然後把季釉納入到龍承的羽翼下保護起來,畢竟,謝意的手段,就是他也是忌憚幾分的。

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後麵還跟著個捕小鳥的小孩兒。季釉不僅做了那蟬,還做了那捕小鳥的人,她直接帶著《輞川圖》消失在陸延初和謝意兩方人馬下。

之後的一切追蹤行動,與其說是追捕,還不如說是變相的保護。《輞川圖》到了本土,自然不能再讓它流出,而季釉是個人才,龍承需要這樣的人,這兩樣,他都需要保護好,畢竟,以謝意的行事手段,找到季釉,季釉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隻是他不知道後來會有季然插一腳,造成了季然的很多困擾。他沒打算和季然說這些,有些事情不需要說也不好說。他沒指望別人理解他,自打八年前入這一行,他就沒打算還披著一個好名聲。

“不知,季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季然被陸延初這一問,愣住了。自打他踏出家門,踏入這一行,他就回不去了,家回不去,學校回不去。輕輕合上書,季然淡然一笑,“自有去處。”

天大地大,難道還沒有他的容身之處嗎?他不信。

房間外,大大咧咧的聲音在走廊上響起,韓冬和大山、二貴的梁子其實早就結下了,畢竟誰下麵的命根子被人踢一腳誰都會記得的。這幾天韓冬住在這兒,大山秉承著來者是客,對待韓冬的態度很是客氣,不過二貴就不這麼大度了,兩人一碰在一起,就是彗星撞地球,不爭個你死我活誓不罷休。

“怎麼怎麼?難道你還想被我踹一腳你的老二?告訴你,老子怕天怕地就是不怕你,會拳腳功夫就了不起了啊,信不信我老大打的你爬不起來。”

“嘿!好小子!皮癢了是吧,找抽就直說。你老大有本事又不是你有本事,你得瑟什麼,瞧你這身無二兩肉的骨架,純像個娘們。”恥辱!絕對的恥辱,想當年在部隊他都沒吃過別人的虧,沒想到竟然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著了道,這是二貴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而韓冬還不停的揭他傷疤,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才像娘們!你全家都像娘們!”韓冬咆哮了,身高一直是他難以啟齒的痛,明明也有一米七二,可因為身子骨纖細,愣是看上去像一米六五的,足足矮了七公分啊七公分!

二貴得瑟一笑,露出手臂上的肌肉,在韓冬麵前晃啊晃,“你見過有這麼漂亮肌肉的娘們?小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