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是不是也被那些醫生給洗腦了?!
不行!我要快點回家跟幸村精市說要讓媽媽轉院的事情!我不能讓媽媽像隻小白鼠一樣地被別人當試驗品!還有……還有藤吉聰美那邊我必須要快些著手了,我要帶著媽媽離開日本!
“她停下來了!快點上去抓住她!”
就在我思考間,身後十幾個穿著護工服和白大褂的人一擁而上,把媽媽給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我不是瘋子!你們放開我!”
我驚訝於他們對待病人的方式竟是如此的暴力!
媽媽被四個人分別按住雙手雙腳,其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在用麻繩捆綁,我幾乎不受控製地撲上去和那個醫生拉扯,想要將他手中的麻繩搶奪過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病人的嗎?!”
這哪裏有半點醫生的樣子?分明就是醫冠禽獸!真不敢想象我不去瘋人院裏看媽媽的時候,媽媽就是遭到這樣的待遇!
也許是我長時間沒有去瘋人院裏看過媽媽了,導致媽媽的主治醫生都認不出來我就是這個病人的女兒,他隻當我是個過路人,隨便說了兩句就想打發我走了:“這個病人的病情很特殊!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多加解釋,請你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這個病人的危險係數很高!”
“她是我母親!”
在醫生呆愣的一刹那,我瞄準了時間差將麻繩從醫生的手中奪了過來,想著能讓媽媽少受些苦頭,別綁著她的手腳讓她受罪,卻沒料到媽媽一回頭,竟在我的手腕上一口咬了下去!
“啊——!”
手腕上的劇痛一下子襲來,我驚聲尖叫!條件反射地想要甩手將媽媽的牙齒震開,卻被醫生一把按住!
我死死地咬著牙看他!
“注射鎮定劑!”
醫生一聲大吼,站在他身後的護士小姐立刻從隨身帶著的醫藥箱裏掏出一根針遞給他。
隨著藥劑一點一點地注射到靜脈裏去,我手腕上的疼痛也開始減輕了,沒幾分鍾的時間,媽媽就鬆了口,兩眼一翻,睡過去了。
我把手腕從媽媽的牙口下拿出來,上麵有著一排清晰的牙印,凹下去的皮肉上,甚至還滲出了一點點的血絲。
『to be continued』
☆、49Paragraph 48 被咬一口
Paragraph 48 被咬一口
——>>「媽媽打了鎮定劑,短時間內都處於比較安寧的昏睡狀態,但即便是這樣我也覺得自己看不下去了,轉過身對著川田信史鞠了個躬,我捂著口鼻就一路直奔向洗手間。」
盯著手腕上那塊被媽媽咬出來的牙齒印,我清晰地看見自己的皮膚上,血珠一顆一顆,由小小的圓形慢慢彙集,變成一顆大血珠,然後順著皮膚的紋理,從旁邊滾落。
手腕上的疼痛感像是被屏蔽了一樣,剛剛媽媽一下口我痛得幾乎整個人都彈起來,現在卻是一丁點的痛楚都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疼了所以都感覺不到了。
我捂著手腕上還在流血的傷口,看著被男護工背在背脊上已經陷入昏睡的媽媽,張了張口,想要問媽媽的主治醫生關於媽媽的情況,但是發現自己要問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根本無從下口。
“你是夏目?”
媽媽的主治醫生是個眼鏡框上鑲嵌了一圈金邊的男人,叫做川田信史,看起來斯斯文文,頗有一股書卷氣息。
現在的川田信史看起來有些狼狽,和印象中一向整整齊齊的男人差別很大。
他的頭發亂糟糟的,領帶上的領夾也沒了,一直架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因為剛才幫媽媽注射鎮定劑的時候,媽媽大力掙紮而掉在了地上,摔出了一個蜘蛛形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