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特別貼心地把門給關上了,讓裏麵的爸爸和外麵的我們隔離成兩個世界。
“朝子妹妹你在這裏做什麼?”幸村精市的聲音清冽如山澗間的泉水,在我聽來在耳裏卻像是地獄來的催命符。
我像是個被主人抓到的小偷一般機械地回過身,腦子裏亂亂的,好似什麼都想了,又什麼都沒想:“哥哥……”
我本就是想來問幸村精市在文化祭上他導演出這樣一場話劇的目的為何,現在見了他,倒是無從下口不知從哪裏問起了。
幸村精市看著我的視線穿越他的肩膀投射向更衣室裏麵,性感的薄唇唇角翹起了一個弦月的弧度,他噙著笑意問我:“怎麼了?難道朝子妹妹是想把我對你做的事情都告訴爸爸嗎?所以才躲在外麵偷聽我們說話?”
……沒有!我根本就沒有躲在外麵偷聽!我隻是恰巧站在外麵沒有推門進|入而已!
幸村精市這麼大大方方地把人物設定往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撇,到底是誰想把我們倆的事情捅出去?
我垂下眼眸,一聲不吭。
我哪有選擇的權利說不說?何況即便是我說了,爸爸也不見得會相信我。哪個父親會相信自己養的兒子把自己養的女兒給強|暴了?爸爸一定會把我說的話當成是個笑話來聽的,笑笑就過去了。
“你要是回回都像這次一樣放聰明些,我可就省力不少了。”
幸村精市向我走近一步,淡紫色的眼眸裏波光流轉,他抬起手,指尖向我的臉頰襲來,我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卻被他揪住一縷垂躺在肩膀上的發絲繞在食指和中指上。
幸村精市好像很不滿意我剛才躲他的行為,他使勁拉扯了下我的發絲,我被他的用力弄得整塊頭皮都發了疼,忙不及地求饒呼痛:“哥哥我好痛……”
我抓住幸村精市的爪子按住,想讓幸村精市不要再拉扯我的頭發,他卻扯動的更加用力,我眼睛一下子就溼潤了,透明的淚珠大顆大顆地從眼眶裏掉落出來,‘啪嗒啪嗒’地落在幸村精市的手背上。
幸村精市一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哭了的緣故,他鬆開我的頭發,卻將我整個人轉了個圈,抱到他懷裏去了,幸村精市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唇瓣正好貼在我的耳廓上,哥哥慢吞吞地對著我嗬氣如蘭,極盡了耐心:“妹妹要是想說出去也沒有關係,我不介意。”
我正思忖著幸村精市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才這麼說的時候,他繼續道:“我會跟爸爸說是你半夜月兌了衣服爬到我的床上來勾引我的……”
我腦袋嗡的一下,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出幸村精市的懷抱,卻被幸村精市抱得愈發地緊了,他收攏雙臂,牙齒輕輕地咬在了我的耳垂上:“你說……爸爸是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幸村精市一定是料到了我不敢把我們的事情捅出去,所以才這麼肆意妄為,而我也就真的如同幸村精市所想的那樣,打落了的牙齒全部都往肚子裏咽,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
在學弟學妹的眼裏,幸村精市是平易近人的好前輩;在老師的眼裏,幸村精市是品學兼優不用他們操心的優等生;在女生的眼裏,幸村精市是騎著白馬從童話故事裏走出來的白馬王子;在網球部那群人的眼裏,幸村精市是能夠帶領他們拿到全國冠軍,重新獲得立海大三連霸的神之子;在爸爸眼裏,幸村精市是個好兒子,也是個照顧妹妹的好兄長,可是在我眼裏……幸村精市就隻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罷了。
我們的女幹情捅破了對誰都沒有好處,輿論肯定會一麵倒地像是牆頭草似得偏袒幸村精市,說我是個壞女人,用盡了心機,連自己的親生哥哥都不放過,欲求不滿惡心到了極點,會有人來幫我說話嗎?才不會呢……就連我在學校裏唯一的那幾個朋友,我估計他們也不會站在我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