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tty是出了名的冷淡性子,春又是隻顧著小水的,佐佐原同學那更不必說了。
所以我怎麼可能說出去?
“哥哥想多了,我才不會……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幸村精市知道的,他就是故意的。
“阿市怎麼了?”
幸村精市出來不過一分鍾的時間,我就聽見更衣室裏麵有‘提提塔塔’的皮鞋聲由遠及近,我想前麵是哥哥對爸爸說他要出來看看,讓爸爸在裏麵等著別出來爸爸才會聽到我發出的響聲沒出來的,這樣也好,不然讓我現在就麵對爸爸,我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說什麼樣的話。
我和爸爸已經……三年沒有見過麵了……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麵對的人並不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而是和我有著血緣至親關係的爸爸……
“沒怎麼,”幸村精市回過頭去對著門大聲說了一句,接著鬆開圈住我肩膀的手臂,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快點跑。”
我還沒反應過來,幸村精市就推了我一把,我幾乎沒有思考就順著幸村精市的話往前跑,等跑得沒邊了才扶著樹幹喘氣,心想自己跑什麼?更衣室裏麵的人是自己的父親,又不是什麼殺人的魔鬼!
習慣真是一種讓人覺得可怕的東西啊,僅僅一年的時間,我就已經把幸村精市的話當作非要執行不可的命令來聽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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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哥哥導演的話劇說是在文化祭的最後一天才上演的,但實際上竟是換了演出的時間改成了第一天,網球部將通告貼在了大禮堂的門口,卻依舊還有很多同學不知情,於是錯過了哥哥導演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等到第二天知道網球部的節目已經表演完畢後好多女人圍攏在大禮堂門口哭得梨花帶雨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因為白天在班級門口幫忙招攬客人,下午又被幸村精市那樣折騰了一把受了點刺激,晚上回到家連澡都沒洗,直接就像頭豬一樣沉沉地睡了過去,但是迷迷糊糊地睡到一半卻覺得臉頰上有酥|癢的感覺,我摸了摸臉,爪子卻被什麼東西給握住了,我整張臉都大了一圈:“哥哥?”
我朦朦朧朧地連眼睛都睜不開,幸村精市還想幹什麼?
“嗯……”幸村精市‘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麼,繼續在我脖子上亂啃一通。
我被他壓得難受,像條魚脫離了水快要窒息而亡了,伸著雙臂去推搡他,他卻像塊巨石一般紋絲不動,我掙紮了幾下便沒了力氣,躺在床上像條死魚:“哥……我今天很累了……”
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明天一早起來我還有很多話想要問幸村精市,現在當務之急是睡覺補充力氣!
“嗯,”幸村精市又‘嗯’了一聲:“那我往你嘴巴裏塞塊布讓你保持體力?正好爸爸也在隔壁休息著呢……”
我混沌著也遲鈍得不堪一擊,沒搞清楚幸村精市往我嘴巴裏塞塊布能讓我保持什麼體力,等半響後才反應過來,原來哥哥是讓我少口申口今兩聲……
脖子上的吻一個接一個,衣服扣子也一個接一個地被解開了,我摸了摸額頭,忽然想到了什麼,趕忙說:“我今天累得都沒洗澡……”
已經落在胸脯上的吻終於停了下來,他一雙淡紫色的眸子在一片黑漆漆中顯得特別光芒萬丈,像是鑽石一般發著刺眼奪目的光華,幸村精市反問我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