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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動了動食指,緩緩地沿著我的唇形描繪出輪廓,接著直接探入了我的口中。
我下意識地想要去咬幸村精市的手指。
“不是用牙齒去咬,而是用舌頭去舔哦~”他淡淡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冷凝,臉上的笑意卻是濃濃的:“嗯,對,用吸的……”
他的手指在我的口腔裏慢慢攪動,隨即觸摸著我的舌頭,我盡可能地滿足幸村精市說的去做。
……不想反抗……
……我已經不想反抗了……
當幸村精市的手指從我的口腔中抽離之後,有一條晶瑩剔透的銀色絲線順著他的手指在空中拉出了半個圓弧,然後斷掉,在我的唇角留下了白色的漬痕。
他垂下眸子,淡紫色的瞳孔裏閃爍著異常光亮的光芒:“朝子妹妹,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了,是麼?”
我傻傻地衝他‘嗯’了一聲。
“太好了……”他倏然傾□抱住我,赤|裸的胸膛貼著我未著寸縷的身體:“怎麼樣都沒有關係……隻要你留在我身邊……怎麼樣都好……成功了……真的太好了……你不會再離開我了……”
……
我又開始做夢了,夢裏媽媽哭喊著叫著一個我從來沒聽到過的名字‘夏目正勝’,是個男人的名字,可卻不是爸爸的名字。
他是誰?跟媽媽有什麼關係?難道媽媽總是叫著‘強女幹犯’和‘殺人犯’的男人就是他嗎?一直躲在迷霧中間讓我看不清楚臉龐的男人就是他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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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的順從,因為我的絕望而導致的不再反抗,幸村精市讓我下地活動了。雖然腰上還是會被他牽著一條繩子,腳踝上也被打造了一副讓人不能跑步的鐐銬,但我最起碼不用一天二十個小時全部都待在床上這點讓我很高興。
幸村精市說,如果我懷孕了,那腳踝上的鐐銬和腰上的繩子他就會拿掉,畢竟孕婦的肚子受不得勒,腳踝上的鐐銬也會讓我摔倒。
我蹌踉了幾步走到他身邊,將腦袋靠在幸村精市的肩膀上,放軟了聲音說:“好。”
我被動地接受他給予我的一切,沒有選擇。
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道該如何去數,所以我沒有辦法計算自己在床上待了多長時間,今天能下床,可我似乎連走路也有些困難了。
一步一個腳印,我像是正在學走路的小孩,時不時的膝蓋就會承受不了整個人的重量從而一彎,摔倒在地上。
幸村精市很有耐心,扶著我一點一點地在客廳裏麵轉圈,像是在幫我做康複治療,他認真的表情仿佛我真的是個腿受傷了的病人。
可這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賜麼?如果沒有他,我能成這樣嗎?如果不被鐵鏈拷在床上,我會連基本的行走能力都產生障礙嗎?
我好想捶他,好像握緊拳頭狠狠地揍他,用腳去踹他,可是我知道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無用功。
幸村精市不會疼的,他隻是一個正好披著人皮的禽獸罷了。
而我做出這種舉動的後果,大概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再從那張床上下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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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一點的時候幸村精市說他要出門一趟,我‘哦’了一聲之後邁開步子想走回臥室,每次他一出門出於對我的不信任又會把我鎖回床上,可是這次哥哥卻說不用了,他很快就會回來。
我眼眸亮了亮,卻聽見幸村精市說:“朝子妹妹可要想清楚哦,可別讓哥哥好不容易對你建立起來的信任又因為你的行為毀於一旦哦!如果再讓我失望的話……後果你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