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邊說她邊羞愧地低下頭。
“還有,以後不準再開車。”
“為什麼?”為什麼要剝奪她開車的權利,她不滿地抬起頭,眼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水。
“你有駕照嗎?”
“沒……沒有。”
“無照駕駛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無辜地搖搖頭。
“太亂來了。”手塚剛剛解凍的臉,又開始凍結。
“好嘛,好嘛!我以後不開就是了。”大不了她偷偷地開。
“偷偷開也不行。”
怎麼你連我心裏想的都知道?
手塚看著她一副欲哭無淚瞪著他的可愛表情,嘴角不覺向上微微勾起:小傻瓜,自己還不知道,你隻要心裏想什麼,就會清楚都表現在臉上,我還能看不出來嗎?
壞蛋,還敢笑她,看她不前仇新恨一起報。她身體向上一撐,就咬住了手塚的右耳垂,本想重重地咬一下,以示報複,但又覺得不忍,就改用牙輕輕啃噬著。
她無意識的親密動作,卻在手塚身上燎起了無名的火焰。
一手摟腰,一手放在她腦後,將她拉近自己,手塚就吻上了她調皮的紅唇。
吻,由淺嚐到熱烈。手塚趁她呆楞之機,將舌伸進她微張的嘴中,如暴風雨般,席卷了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一股股莫名的燥熱,讓她難耐地呻[yín]出聲。
手塚看著懷中臉頰酡紅,雙眼迷朦的她,努力壓製著體內上竄的欲火。
“國光,”綿軟的聲線,帶著絲絲誘惑,迷朦的碧眸中流轉著別樣的撩人風情。
手塚平時引以為傲的克製力,頓時,崩潰瓦解。摘下眼鏡後,深邃的眼底彌漫著難掩的欲望。
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他也順勢壓了下去,嘴滑到她秀氣的鎖骨上,手順著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手中柔軟滑膩的美好觸♪感,讓他的手更快地地向上遊走。
她,在他微涼的手的觸摸下,渾身無力地扭動著,顫唞著。
“叩叩,”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媽,什麼事?”手塚坐起來,深吸一口氣,問道。
“剛才小蟬媽媽打電話來訊問小蟬是不是在我們家,我跟小蟬媽媽說留小蟬在家裏吃晚飯。小蟬媽媽叫你吃完飯早點送小蟬回去。還有就是飯快好了,你們準備準備,出來吃晚飯了。”手塚 木杉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象饒口令似的話。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來。”
“國光,”在手塚母子的對話中逐漸清醒的她,也坐了起來。
“別動,就一會。”手塚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頭埋在她胸口,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欲火。
她前後經曆兩世,哪能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就這麼任由他抱著,怎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從她身上穿出的淡淡香氣,讓手塚將她越抱越緊,感覺象要把她嵌入他的身體一般。
“啊,疼!”一陣陣鈍疼從胸口傳來。她的痛呼讓手塚放開了手。
“小蟬,你哪疼?”
“胸口,”
“胸口,怎麼呢?”
她還沒來得及阻止,手塚就已經撩高了她的衣服。
隻見,胸`前,雪白的皮膚上,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
“這,怎麼弄的?”手塚此時已徹底冷靜下來。
“可能是剛才急刹車時被方向盤頂的。”
“被方向盤頂的?你的車撞得並不嚴重,你怎麼會……”
“我……我忘了綁安全帶了。”在手塚威逼的眼神中,她囁囁說出了原因。
“那我真有必要跟伯父伯母談一談,請他們收回你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