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2 / 3)

,隻望著他傻笑。  “其實共同語言並不是兩個人都會拉琴,或者兩個人學同一個專業。共同語言是因為兩個人對生活對愛情的看法是一致的。都會拉琴不代表什麼,你沒聽說過‘同行相輕’?我弟弟跟弟媳兩個人經常為拉琴的事發生爭執的。不過,隻要兩個人感情在,過一會兒就和好了。”  “為什麼我心裏想什麼你都知道?”  “因為我老在那裏揣摩你的心思嘛。其實我並不知道,我隻是想,如果我是她,那麼我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麼想?然後我就把我想的說出來,從你那裏得到了驗證。”陳大齡帶楊紅旋了幾圈,說,“我能猜到你的心思,可能是上帝造我們兩個的靈魂的時候,用的是同一個模子。先造了一個,後來又忘了,就又造了一個,所以我們兩個的靈魂是一個版本的。”  楊紅很喜歡這個比喻,隻是很遺憾:“那上帝為什麼不讓我們兩個早點遇到呢?”  “也不遲啊。遇到了就是幸福,無所謂早或遲。”  楊紅無奈地說:“相遇的時間是很重要的,遲了,就一切都完了。”  “遇到了,就不會完,不論是分是合,是生是死,你我都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跟自己一樣的靈魂的,你我的靈魂永遠不會孤獨。”  楊紅黯然想到,光是靈魂不孤獨有什麼用?就恨不得兩個人能在一起,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不孤獨。就像現在這樣,能看見,能聽到,能摸得到。  樂隊開始演奏《請跟我來》。一陣音樂過後,一男一女唱道:  男:我踩著不變的步伐  是為了配合你的到來  在慌張遲疑的時候  請跟我來  女:我帶著夢幻的期待  是無法按捺的情懷  在你不注意的時候  請跟我來  合:別說什麼  那是你無法預知的世界  別說,你不用說  你的眼睛已經告訴了我  當春雨飄呀飄的飄在  你滴也滴不完的發梢  戴著你的水晶珠鏈  請跟我來  陳大齡解嘲地說:“跳舞真是個好東西,平時想摟不敢摟的人這時可以輕輕摟一摟了。”  楊紅朝他懷裏擠一擠,說:“跳舞真是個好東西,平時想抱不敢抱的人現在可以使勁抱一抱了。”  兩人默默地跳了一會兒,楊紅覺得這歌詞好像很能代表她的心情,隻要陳大齡說一聲“請跟我來”,我就跟他到天邊,到地角,但他為什麼不說呢?楊紅問:“你說有話跟我說的呢?”  陳大齡溫柔地看著懷裏的楊紅,說:“我知道你一定是在那裏翻來覆去地想我們三個人的事情,一直到把自己想糊塗了為止。”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自己也是這樣翻來覆去地想。”  “你想出辦法來了嗎?”  陳大齡沒有正麵回答:“有時我希望你能為我作出一個決定,不論你怎麼樣決定,我都會欣然接受。如果你叫我帶你離開周寧,我會立刻帶著你遠走天涯,不管別人說什麼。如果你希望我離開你,讓你們安靜地生活,我會立即從你的生活中消失。如果一定要看見我結了婚你才安心,我也會的,因為我沒有什麼好等的了。你說什麼都行,隻要你開心就好。”  楊紅不說話,但是兩眼開始模糊,陳大齡又接著說:“但是我知道你不會為我作出任何決定的,因為你不想傷害任何人,所以你隻能傷害你自己。你每次打通了電話,突然掛斷,都讓我很擔心,我每次都是騎著車,順著濱湖路每個電話服務點找你,最後找到你打電話的那個,才知道你向回家的方向走了。我還是不放心,我會騎車到你樓下,又不敢上去找你,隻好請劉伯上去看過你沒事才回家。”  陳大齡擔心地看著楊紅:“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