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我隻是喜歡這樣視野比較開闊的地方,有時候邊喝著咖啡邊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會給我很多Ψ
“沒事了,隻是右邊的肩膀還是不能很用力,不然就會很疼,不過沒什麼大問題了,你就放心吧,除了這個,你還想跟我說什麼嗎?”亦蓉抬起頭看著我問。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也知道她想讓我說什麼,可是在那一刻,我依舊沒有勇氣對她說出她想聽到的那句話。
“亦蓉,謝謝你,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我神情專注的看著她說。
亦蓉苦笑了一下,轉頭看向了遠方。
“是的,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
她的這句話明顯摻雜了很多的失望和無奈。
“魚謙,接下來的這段日子,我們好好努力吧,我們考同一所大學好嗎?”
亦蓉突然轉過身充滿期待的看著我問。
我想對於她的這個願望我實在不忍心再讓它破碎。
“嗯,好 !”我重重地點點頭。
我是這麼說,當然也是這麼做的。
很快高三第二學期到來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和亦蓉仿佛又回到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她依舊是那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單純。
高考倒計時的牌子掛在了教室最後邊的黑板上,每看一次都會讓我們感到肩上的壓力和責任。
每次當我看到周圍那群發瘋一般的同學時,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也搞的很緊張,就連同寢室最不愛學習的安辰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他成了宿舍起的最早的一個,晚上下了晚自習還要悄悄躲在操場的路燈下看書。
高磊更是玩命,他掏空了書包裏所有的零食,吃飯時間也不忘捧著單詞速記本。為了節省吃飯的時間,他每天把吃兩碗的時間減少到隻吃一碗,每晚睡覺後還要抱著手電筒蒙在被子裏看書。可是一個月後的一次模擬測驗中,他的成績並沒有多大的提升,但卻奇跡般的瘦了十斤。
寧浩也許是我們宿舍最為淡定的一個人了,他依舊嚴格遵守作息時間,早上睡到最後一個起床,中午還要進行午休,晚上下了晚自習時不時拉著我跟體訓隊的李偉幾個哥們躲在學校對麵的那間超市裏喝酒。甚至瘋狂到約網友見麵,當然在他見過三個恐龍妹兩個人妖後,終於發誓再也不搞網戀。
每一次在我覺得心裏很煩,沒有心情靜下來學習的時候,我就跑去食堂裏幫2號灶那個張大嬸挑豆芽。當然這種無聊的事情不是我想出來的,這是亦蓉的主意。
有一次我跟她說我心煩氣躁學不進去的時候,她拉著我就往食堂跑,我當時不知道她要幹嘛,等到她把我拉到那個張大嬸那裏的時候,我就懵了,眼前擺放著三大盆豆芽,她說等我把豆芽上的皮一一挑幹淨的時候,我就能正常了,剛開始我以為她這是惡作劇,可是自從那天我挑了足足兩個小時,累的我腰酸背痛手抽筋才挑出五斤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心胸豁然開朗,我明白一個道理有時候當你無聊的時候,不妨去做另一件更無聊的事情,這就叫以毒攻毒。
當然,我之所以心煩氣躁,並不是所謂的更年期症狀,而是因為我被我的老師雷到了。
首先就要說說我的英語老師,四十歲左右的一個中年男人,論長相,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倒也不影響市容。可是他那一嘴黃橙橙的牙齒徹底出賣了他是個大煙鬼的身份,不僅如此,他上課的招牌動作就是一旦上課煙癮發作的時候就會從他口袋裏掏出從地攤上買的那種一塊錢一個的塑料打火機,然後在手指之間轉來轉去。
他崇尚的是儒家思想,每次上課前都會宣講半天他關於仁義禮智信的感悟。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都坐的那種很硬的木頭板凳上課,所以坐久了屁股會很疼,於是很多同學都喜歡在屁股下墊上幾本厚厚的書,這樣坐著也舒服一點,可是有一天被他看到了,他本來是在範讀英文課文,本來有點漏風的嘴就讀的大家全身發麻了,可是他忽然停了下來大吼一聲:“你們把書坐在屁股下是對聖者的一種褻瀆和侮辱,同學們你們會被詛咒的。”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