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3 / 3)

“海燕……?”玉鬘臉上的神情一緊。

“什麼?”低沉的聲音裏帶著是疑問。

“你不是應該在誌波家裏好好陪嬌妻麼?”玉鬘無視掉鼬的問題,皺起眉頭,麵帶譏諷,“而不是來找我這個叛逃者的茬。”

見她說一些叫他聽不懂的話,鼬冷靜的看著她皺起來的眉頭,“你醉了。”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你才醉了呢,我沒醉。”話才說完,她又別過頭去小聲嘀咕,“不對啊,這聲音和那小子的不像,好像浮竹隊長的聲音,哎?是怎麼回事啊。”然後又理直氣壯的轉過來頗有氣勢的問,“你是誰啊?”

看著她故意做出來的質問表情,水亮的嘴唇翹起來,心裏似乎有個地方被觸到,眼眸垂下,“那麼你說……我是睡?”

“哎?”玉鬘勾住鼬脖子的手收回來撓撓臉小聲“長著一張和海燕那家夥一樣的臉,卻和浮竹一樣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她很是一本正經的說,“你該不是那兩個人的合體吧!!說起來也有可能哦,雖然海燕那小子結婚了,可是女協也應該不會放過這麼好的題材才對,不對不對……”本來就不清楚的腦子裏更加糾結,玉鬘鬱卒的抱住頭。

好像有發絲在自己臉上拂動,癢癢的。伸手去撥,手腕卻被握住,被溫熱的且手心裏布滿老繭的手握住。

“你醉了,休息吧。”聽到了也隻是與浮竹十四郎相似的嗓音,但是又和浮竹那長年溫潤的聲音又有點不同。她很熟悉似乎又在哪裏聽過。

但是對於這話的內容,她哼了一聲,她會醉麼,她怎麼會醉。當年她可是……可是……那好幾壇酒聽說都是快經過了幾十年的沉澱才釀造而成,玉鬘零碎零碎的喝了七八壇,老酒入口淡如水,隻會給飲者帶來清冽的酒香,但是入腹以後才會顯現出它的威力來。

後勁綿長。若玉鬘不是老酒骨恐怕幾杯就被放倒了。

“我才不會醉呢。”玉鬘抗議了一句。困意從四麵八方洶湧而來,她也不抵抗這股困意自顧自的沉睡過去。

玉鬘沉睡過去的臉格外的嫻靜,鼬坐在她的身旁,玉鬘的身上蓋了一條他從和室壁櫥裏找出一條棉被,這裏本來就是提供客人夜宿的地方,有這些東西也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

望著她的睡顏,聽著她舒緩的呼吸聲。過了一會,他走出紙拉門。佐助的房間在哪裏他知道,但是他卻不能進去,為了能夠順利竟然在門口處設下結界。還真是像她會做出的事情,更奇怪的事情是,這結界他還破不了。

這麼多年了,對於她的過往隻要她不提,他就不知道。她的事情隻要不是她主動提起,那麼他也不會問,這是十幾年來兩人之間的默契。

【我已經死了三百多年了。】

【我是座敷童子哦~】

六歲那年的對話還曆曆在目。

座敷童子麼?

**********************

睡到清晨,玉鬘齜牙咧嘴的從床鋪上爬起來,宿醉的感覺不好受,一手撐住身子,一手“啪”的一聲敲上額頭。

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好端端的就睡在這裏。努力的去回想卻換來腦仁子的一陣疼。

“嘶……”玉鬘牙縫裏吸進一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