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紙門那裏想起了“扣扣”的敲門聲。“公子,我們可以進來嗎?”是女人的聲音。
“啊,進來吧。”玉鬘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繃帶將胸部纏的很緊,經過了一晚,肋骨很疼。但是也隻能這樣。
侍女們的速度很快,隻是在侍女的手觸動她的衣襟時,被她手中的扇子撥開了。
梳洗用過早膳,玉鬘就去見媽媽桑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藝伎沒有義務一定要和客人過夜,但是媽媽桑強烈要求,就算不想,也得照做。
“昨晚那個……”玉鬘臉上有些發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他們那個……還好吧?”最後換了個還算委婉的問法。
“那個……”媽媽桑欲言又止,跪坐在那裏,原本安放在膝上的雙手不安咱揉搓在一起。
“如何?”
媽媽桑臉上露出難色來,“聽旁邊伺候的人說,晚上連手都不肯碰。”
“什麼?難道那位花魁小姐沒有引導他麼?”她找那個花魁的用意也就是在這裏。
“牡丹她……的確已經盡力了,可是那位公子連她的衣角都不願意有點接觸啊。牡丹也說了這樣的公子她也是頭一回見呢。”
“…………”聽了媽媽桑的話,玉鬘的臉一下子僵住。連風情萬種的花魁,佐助你到底要哪種的啊!!
佐助早已經提前離開了吉原,隻留下她一個在那裏睡大覺,蛇小隊出發的時候也沒有等她,不過這一切對於玉鬘不成問題,一路瞬步,不消幾分鍾就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喲,早安。”玉鬘瞬間出現在佐助一行人的麵前,她麵帶微笑,一隻手揚揚算是在打招呼。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還有……”香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把玉鬘上下打量了一周,“還一副男人的打扮。”
昨天的男人打扮玉鬘還沒有換下,不過她倒也是不在意,低頭看了看這幅裝扮,“你不覺得我這副打扮特別的英俊麼?”
“…………”香磷一下子沉默下來。
“著男裝有時候方便一些,不會引來很多麻煩。”玉鬘對著無語的香磷笑,她並不是很喜歡穿男人的衣服,本來就是個女人,穿男人衣服本身就感覺很違和,要不是因為佐助她估計也不會。
“走吧。”佐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是是。”玉鬘應了兩聲。原本想問昨晚的事情,但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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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火焰被大水澆滅,水蒸氣騰空而上,“終於是老實了啊。”水霧中隱約見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頗為起眼的大型武器。
“回來了嗎?”鼬側過頭去向身後一看。
“啊,可費了不少勁呢。”鬼鮫的鮫肌上挑著一個老頭,老頭雙目緊閉,似乎受傷不輕。
鼬回過身去,在路過鬼鮫身邊的時候,看了那老頭一眼。老頭身子時不時的顫唞一下,“看起來快要死了呢。對待老人要更慎重一點。”
鬼鮫對鼬的話不以為然,“你沒和他戰鬥過所以不知道,這家夥會使用四尾的熔盾術,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勁。不過說起來鼬桑你最近好像有點不一樣啊。”每次途中離開那麼一陣子,然後再回來,雖然不清楚自己的搭檔到底去了哪裏,但是鬼鮫敏[gǎn]的察覺到鼬每次回來後,心情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鼬平日裏都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但是搭檔這麼多年,多多少少找出了摸索他情緒的竅門。那種微妙的變化鬼鮫也察覺出來了。發生過什麼隻要鼬不主動說,他再怎麼問也得不出什麼。還有前幾天回來後,那股曾經出現過的淡到極致的味道,極淡卻又怡人。話說他的搭檔都去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