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助的忙碌度遠在她之上。盯準了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掌握靜靈庭裏藍染的去向,雖然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但是對於這位前二番隊前隊長來說,從來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於是她也有點時間來關心一下妹妹的個人問題。
關於玉鬘,夜一一直認為這是個很乖巧很省心的妹妹。作為一個姐姐關心自己妹妹的心事那麼也是分內的事情。
中午,有晝寢習慣的玉鬘都會回房小睡一段時間。夜一就趁著人家剛剛睡醒的那段時間溜進玉鬘房間裏去了。
那段時間,玉鬘基本還處在腦袋昏沉沉的階段,基本上問什麼答什麼,老實的很。而且更重要的是,宇智波鼬不在。
貓爪一揮,扒掉玉鬘蒙在腦袋上的被子。露出一大把的黑色頭發出來。
“唔……怎麼了?”玉鬘眯著眼仍舊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一雙眼睛對著夜一在她眼前搖動的貓爪看了半天。
“最近你怎麼了,老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黑貓走了半圈,最後在玉鬘麵前那塊柔軟的床鋪上蹲坐下來。而玉鬘也從床上爬起來。隻是側臉上還帶著某些可疑的印子。
“沒有啊……”玉鬘呆坐了幾秒,然後才慢慢的回答。
“還說沒有,那麼你怎麼老是躲著宇智波。”黑貓的貓尾巴在潔白的床鋪上一甩。
“姐姐……我這段時間隻要看見他心情就會變得很怪。”玉鬘這時候倒也不像以前那樣,扭著臉口是心非。
“為什麼?”夜一問。
“我想我是明白,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為什麼這麼說。”
“按道理,女人的情感不是應該堅定不改麼。怎麼……”玉鬘說著一雙和夜一極為相似的眼睛疑惑的眯起。
其實如果真的可以選,她寧可在那段無望的單戀中絕望,而不是在這段猛然發現的感情中無所適從。這種感覺更加無助也更叫她無望。
如果對海燕她還能自作多情的肖像一下,那麼鼬則是完全沒有可能性。
請問哪一個男人會對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的女人感興趣的?更何況他是她看大的,那麼這種心情就更不應該有。
“誰說女人必須把心綁死在一個人身上。”夜一這次算是真的明白玉鬘這段時間為什麼那麼反應奇怪。原來就是這麼回事麼。
“可是……”玉鬘麵帶羞愧,這次她真的是喜歡上個不應該喜歡上人。
“有什麼可是的,照著自己的心意來就好。”夜一說道。
“如果人生要是事事都能照著心意那就好了。”玉鬘苦笑。
不該有的念頭不管用什麼理由,也都還是不該有的存在,那麼趁著根莖還沒有牢固的時候。哪怕是鮮血淋漓,哪怕是痛徹心骨也要鏟除幹淨。
將近傍晚時分,和往常一樣,會有些女子高中生或者國中生的小妹妹在店門見張望好久,這段日子店裏眾人早對那群犯花癡的小女孩們習以為常,有時候還會開個玩笑。而玉鬘不管看了多少次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唯一的反應就是看鼬在不在。如果在就很不留情的把鼬推上樓,任憑背後少女心碎掉一片。
而這次,來的小姑娘是比上一批更加水嫩,個個雖然不說長得好看,但是由於年紀小,尚在發育期,個個含苞待放,花骨朵似的。在她們的身上外貌和身段已經不是最重要的,青春之美掩蓋了一切缺點。
“請問……”一個身穿高中製服的女孩子有點怯生的問店裏的玉鬘,玉鬘在心裏緩緩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