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不欲再多撈,“可以了。”
“哎?一條就行了?”玉鬘有點驚訝,不多撈幾條麼?
鼬讓老板把兩人撈到的金魚放著一個袋子裏紮了。
在透明的袋子,兩條金魚悠閑的吐泡泡。
“這不是一條。”
玉鬘的臉在聽到鼬說的這句話,一愣,然後笑起來,“的確不是隻有一條。”
那兩條金魚最終還是被她放到河裏去了,看著兩條金魚在河裏漸漸遊遠。玉鬘不由得抓緊了鼬的手。
金魚隻能在魚缸中和圈養中才能顯出它的特別,以自由為代價獲得關注和食物,一旦回返河流中,也不過普通的魚而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過,她寧願如此。
晚風吹來,風灌進衣襟裏。有稍許的涼意。
“回去吧。”
聽到鼬這麼說,玉鬘點了點頭。
“好。”
在京都的日子悠閑的玉鬘心裏簡直要生罪惡感,待到祗園祭將近尾聲,她就收拾東西回東京。
車上有個小插曲,玉鬘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遇上了一個神奇的猥瑣生物:電車癡漢。不過還沒等那隻鹹豬爪碰到她的裙子就被旁邊伸出來的手一下子抓住,然後她聽到清脆“哢嚓”一聲響。再然後就是“哇哇”亂叫和一車子人的注目禮。玉鬘早就在那猥瑣男倒地的瞬間拖起某個折斷人手的黃鼠狼擠到另外個地方去了。
回到浦原商店,小雨正好從店裏走出來,看到鼬和玉鬘在離店門不遠,小雨連忙跑過去。“鼬先生和玉鬘小姐回來了!”
“小雨!”玉鬘看見小雨跑過來,連忙摸摸她的頭。“我在京都給你買了一份禮物。”說著手已經從包裏掏出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出來。
“謝謝玉鬘小姐。”小雨接過盒子,彎腰道謝。
“浦原怎麼樣?對了姐姐回來了沒有?”玉鬘一邊問,一邊和小雨向店走去。
“店長很好,夜一先生也已經回來了。”
玉鬘抬頭和鼬相互對望一眼,事情已經結束了嗎?
進門一看,一隻黑貓四仰八叉的躺在榻榻米上,旁邊一台風扇對著它猛吹。原本躺在榻榻米上的黑貓睜開眼睛,“玉鬘?回來了啊。”
“嗯,鼬和我回來了。”
鼬已經先把東西放回房間去,而且兩姐妹見麵,有很多私話要講。他是不適合在場。
“事情順利麼?”玉鬘一張嘴就是廢話,要真是不順利,夜一也不會回來了。
“嗯,還好吧。不過沒想到藍染竟然會和虛勾結。”黑貓從榻榻米上起來,坐下。
“還有是什麼藍染做不出來的。”玉鬘輕笑一聲,藐視靜靈庭藐視權威,原先那些隊長副隊長都能被他拿來做了實驗。
她不信還有什麼事他是做不出來的。那個男人的野心太大,同樣他的手段也太高,偽裝了一百多年,竟然沒有人看出他的破綻。
藍染惣右介,這是一個相當可怕的男人。
“那個朽木家的小姑娘救下來了,但是崩玉還是被拿走了。”黑貓抬起爪子撓了撓耳朵,口吻裏沒有半點遺憾的成分。
“那麼事情嚴重了呢……”玉鬘嘴上這麼說,心裏早已經篤定浦原和夜一不會放任事態發展下去。
“海燕知道都的死亡原因了。”
玉鬘聞及,神情並不見有什麼變化,“是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