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驗過的,而流淵感覺更深。剛才更是生生受了鬼劍的一擊,在那一擊中,流淵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快要被那股黑霧擊得飛出體內一般,而且那黑霧湧進身體,更是有一種靈魂撕裂的感覺,靈魂好像遭人蹂躪一般,而更讓流淵感到驚恐的是那黑霧湧進來後竟是會吞噬自己的靈魂。若不是流淵的靈魂神識足夠強大,而且由於常因經脈膀脹而忍受痛楚,若換作另一人隻怕早就受不住痛楚死了,而且靈魂隻怕早被黑霧吞噬了。
雖然免於一死,但那靈魂欲要脫體的痛楚也是夠流淵受的了,但現在這神秘人的語氣根本就是看不起這一把鬼劍。一把隻是隨便一擊就險些將流淵擊殺的劍居然還入不了他的法眼,那他本身的修為到底有多高啊。
“好了,你們別問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們能夠知道的,還是快快離開這裏,並終身不得再來此處,不然下次可就不這麼好說話了。”神秘人見流淵還要繼續問,於是說道。
“前輩……”
前輩二字剛一出口,一股濤天的威壓突然湧向流淵與段天行。在這威壓麵前,他們根本就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別說是餘力,就連反抗的念頭也不敢產生。這威壓一出現就生生將他們給逼退了數十米,但就算現在兩者相距較遠,流淵與段天行兩人的肩上就好像壓著一座大山,壓得他們連連喘氣。渺小,在這濤天的威壓麵前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孱弱。
“我說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人有資格知道的,若不是看在你們的一身修為來得不易,我早就將你們給擊殺了。現在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快點離開。”神秘人麵對流淵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他也是有點生氣了。
隻是一點威壓就能有此威力,流淵與段天行總算明白這個神秘人的厲害了。但即使是這樣,流淵依然沒有放棄。剛才所問的隻不過是那一把雇傭人所給的物品,現在才是來此地的真正目的。“請前輩見諒,晚輩自然不是前輩對手,但晚輩來此並非遊玩或無意闖入,其實來到此地是受到鬼劍的牽引,而前輩你所說的鬼劍則是我們接到的一個任務,是雇傭者給我們的,要我們前來此處取一樣東西。”
“我不管你們來此地的目的,不過你們馬上給我離開,不然後果自負。”神秘人立場已經表明了,若再不離開,隻怕到時的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前輩……”剛一開口,流淵頓感肩上壓力大增,整雙腳已經深深沒入到土地裏了。麵對這龐大的壓力,流淵頂住了,雖然雙腳沒地過膝,但他的腰板依舊挺得直直。“前輩,可知天隱珠的下落……若前輩知道……還望前輩告知晚輩。”
若說剛才的威壓流淵還頂得住的話,那麼現在出現的威壓則完全將他打敗了。龐大的威壓毫無征兆的出現,將那原本直挺的腰板壓得彎了下去,使得他不得不用雙手苦撐地麵,而嘴裏則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看來隻這麼一下就讓他受了重創。
“兄弟,算了,這個任務我不做了,我們走。”在流淵身後的段天行見自己的兄弟為了自己的任務而搞成這樣,心裏異常難受。“前輩,我們這就走,這就走。”此時的段天行完全沒有一代傭兵王的風采與霸氣,因為這些東西與兄弟的性命比起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神秘人聽了段天行的話也不再為難他們,將威壓收了起來。威壓一收,流淵整個人如釋重擔,但若不是段天行上前扶著他,現在他連站也站不起。鮮血如不要錢般,直往外吐,好一陣才將血止住,看來這次他傷得不輕。
“兄弟……你真……的要放棄嗎?都……來到這裏了……就差一步……就一步……這任務你若……完成不了隻怕你這七星頭銜就不保了。”雖說剛才的威壓大多數都流淵獨力承擔了,但段天行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股威壓就將自己的兄弟搞成現在這模樣。
“兄弟,你別說了,你休息一下。跟你的性命比起來,名聲這東西值幾錢,隻要人沒事就好。都是我害了你,如果當初聽你的不來這裏,你現在就不會傷成這樣,都是我的不好。”說到最後,整個人都哽咽起來。
“劍……劍……”沒想到流淵現在傷得這麼重,頭腦還保持著清醒,還不忘提醒段天行要拿回那把雇傭者給的物件。
而在黑霧中的神秘人好像早就預到流淵會這樣說,隻聽他說道:“這把鬼劍你們認為有能力可以拿走嗎?這鬼劍剛才吸收了眾多亡靈的殘魂,雖然還沒有完全解封,但它不是你們能隨便碰的,這劍就留在這裏吧。”一句話就表明了神秘人的態度,看來想要拿回這鬼劍是不太可能了。
“那劍我也不要了,正如前輩所言,現在這劍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控製的,與其將一個危險帶在身邊還不如留在這裏給前輩您看守,所以我想留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此時段天行可是使勁的揣流淵,希望快點離開此地,離開這恐怖而強大的神秘人。
“但如果沒了那鬼劍,我們怎麼通過亡靈領域?以我們現在的狀況……”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流淵已經好多了,至少說話是不成問題了。
被流淵這麼一說,段天行頓時也醒悟過來。“是啊,沒了鬼劍,單憑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況根本就穿不過那亡靈領域,如果憑現在這樣的身體條件強行衝破,那無疑是跟找死沒兩樣。”段天行心裏也暗暗暗的想到。剛才就算兩人處於最好狀態但也沒能通過亡靈領域,若不是在最後關頭憑借著鬼劍,隻怕兩人早就成為亡靈的一份子了,而現在倆人的情況更是糟糕,如果衝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