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是成就再高,身上不也帶了煙火氣息。

得了,新郎也醉了,這洞房是鬧不成了,三三兩兩的就散了,和劉家關係近的人家,還帶了好多剩菜回去,一時間,更是心滿意足。

渾然不知,逃過鬧洞房一劫的兩人,正在新房裏呼呼大睡,徒留下哀怨的新娘,披著紅蓋頭,坐到天亮,蠟燭都快燃盡了,才慢悠悠地醒來,想起昨兒是成親的大日子,趕緊和新媳婦補了合歡酒的儀式,匆匆洗漱一下,到客廳敬茶。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一大早就來了,等著看新娘子呢,劉文青作為小姑子,也是穩穩地坐在爹娘邊上,等著見禮。

看幾人的樣子,就知道昨晚酩酊大醉的兩哥哥,肯定沒和嫂嫂行那周公之禮,沒見帶血的手帕沒呈上來外,連新娘子走路的姿勢也沒一點不妥,顯然身子還沒被破,還是那黃花大閨女呢。

這烏龍搞得,她在心裏暗爽不已,嗯,以後可以拿出來嘲笑嘲笑他們,二哥還是大夫呢,不知道提前做點準備,弄點醒酒丸之類的備著嗎?嫩,太嫩。

兩位嫂子長得都很不錯,不過,性格完全是兩個類型,大嫂開朗活潑,有點不拘小節,二嫂成熟穩重,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大家閨秀的影子,劉文青暗歎一口氣,爹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二嫂這樣的,顯然更適合當長媳,撐起一個家,哎,隻盼大嫂能盡快成長起來。

敬完茶後,劉文青得了兩銀錁子,打得很精致,小心翼翼地轉到空間收著,幾百年後那也是一古董,留給子孫後代也是好的。

這之後就到了秀手工環節,兩位新嫂子,打開先前準備的繡活,先在公婆,小姑子,小叔子這兒手裏轉一圈,然後再傳到看熱鬧的圍觀村民手中,這樣,眾人心裏都有個素,新媳婦到底怎麼樣,連劉文望,那小豆丁也一臉嚴肅地看著帕子,努力擺出小叔子的威嚴,好像能看出個子醜寅卯出來似的,架勢做得足足的。

這幅小大人的模樣,讓人捧腹大笑,他漲紅了臉,硬生生地挺住了,沒有破功,趴到娘懷裏找安慰,哎,小豆丁心裏覺得好辛苦啊,怎麼還不結束呢,要不是姐姐早叮囑過了,不能讓新嫂子覺得小叔子好糊弄,他早就繃不住了。

傳閱一遍後,都是點點頭,表示兩位新婦的手藝過關,這媳婦娶的值,連新娘子的爹娘都鬆了口氣,這一關總算過了,不枉平時的嚴加教導,麵子算是保住了。

作為大家長的劉習廉開口說道:“嗯,你們也算長大了,肩上的擔子要盡快撐起來,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以後還要養育子女,可不能再做出那小兒狀,明白了嗎?”

“是。”兩哥哥齊聲答道。

“都先在村裏住上幾個月,和鄉親熟悉熟悉,處好關係,到時候再搬到城裏去,不能因為城裏置了業,就一股腦的離開了,記住,咱家的根可是在劉家村。” 劉習廉嚴肅地說道,有轉頭問劉任氏:“媳婦,你做婆婆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我也沒什麼說的,兩媳婦隻要照顧好自己的相公,早日開枝散葉,傳下香火就是對我們兩老最大的孝順。”劉任氏顯然不是那惡婆婆,一來就要弄個下馬威什麼的。

一席話說的兩哥哥,嫂子臉色通紅,新媳婦嘛,臉皮薄可以理解的,至於哥哥,還是那童子雞哦。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給老爺子請安了,這次他可是要打出血了,給的見麵禮薄了,臉上也不好看不是?畢竟頭一次遇到孫子成家嘛。